怎么了?
孙怀瑾却明知故问,甚至还伸出手去给她的手当一个支撑点。
不是要上我吗?
周愉听他那好整以暇的语气,想着自己今晚还非得不蒸馒头争口气,那腰杆儿又挺起来了。
对啊,我这不是来上了吗?
她说着便抬手打了孙怀瑾的掌心一下,你帮我扶着,要不然我坐一半它倒了怎么办?
周愉总这样,越心虚的时候反而越颐指气使,就好像一个迅速被充满气的气球,看起来膨胀又庞大,其实脆弱得甚至要他反过来小心翼翼地呵护。
嗯,我给你扶着。
孙怀瑾已经是有求必应,但周愉的穴口在碰到男人粗壮的顶端时还是脑袋空白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双腿张得不够开的原因,为什么会觉得孙怀瑾的性器变得比刚才还要粗壮。
小姑娘低下头,长发从脖子一侧滑落至身前,和毛衣与内衣凌乱地缠绕在一起。
她的穴口已经含住了孙怀瑾的顶端,但仅仅进行到这一步,她的腰就已经软得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她后腰软弱无力的肌肉正在颤抖着哭泣着,要周愉赶紧放弃别逞强了。
孙怀瑾看她半天没有动作,只能用深呼吸来勉强延长和性欲抗衡的耐心,却在强忍的过程中听见小姑娘狠狠地吸了吸鼻子。
你这个破东西长这么大干什么,差不多不就行了,又不能当房梁用,烦死了!
居然硬生生被他的尺寸气哭了。
孙怀瑾整个身体往后仰,手捂住脸,嘴角完全克制不住上扬趋势的时候他心里想,该不会迟早有一天因为在做爱的时候被她逗笑而阳痿吧。
但她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能可爱成这样。
难以想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