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题转得又硬又突然,偏偏还挺勾着人想听后续的。孙怀瑾只得稍稍收了锐气,顺着她的话问:什么叫更有意义的事情?
和手相关的东西无非写字,篮球,乐器之类,孙怀瑾脑内已经排列出几个选项,却听小姑娘一脸正经八百:比如,伺候我。
孙怀瑾:……
他早该想到的,她脑子里根本没什么正经东西。
估计是上次对孙技师的服务很满意,周愉尝到甜头还真惦记上了,现在一盯着这人的手看一阵就开始想入非非,又经历过刚才那个红笔事件,现在真是整个人都不太好。
她大概能理解为什么之前吴秀珍对这小白脸上头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确信孙怀瑾这人已经无法撼动她的家庭稳定,周愉现在看他也没之前那么不顺眼了,只觉得是个马上要被吴秀珍踹掉的小可怜儿。
不知道什么时候踹,就让他被踹之前再多发挥两次余光余热吧。
小姑娘来了兴致,主动解了睡衣的第一颗纽扣,衣领缓缓敞开,将原本掩得严实的锁骨堪堪露出一半来。
孙怀瑾眸色一沉,直接把包往旁边的椅子上一甩,就把人压书桌边上了。
周愉,我真的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小姑娘看着他,心想别说你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
本来她现在只要抽身出去,等着小白脸被踹掉就完事儿了,但她居然还想让他再发挥一下余光余热。
人之初,性本色,看来她果然还是随了吴秀珍一部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