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裆那块,肿得好高,上面还印着一团水渍,站外人角度怎么看怎么可疑。
孙老师,这是什么呀。
今天她是真爽到了,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满足的轻快,就连孙怀瑾这张脸,看着都没有往日那么讨厌。
是你的犯罪证据。孙怀瑾懒得搭理她的明知故问,闹够了就过来吧,该上课了。
周愉才不管孙怀瑾憋得难不难受,但架不住她对这方面还是有点好奇的。
不难受吗?指了指孙怀瑾腿间正膨胀的那玩意儿。
孙怀瑾面无表情地把教辅书摊开,还好。
需要我帮忙吗?那肯定得是有条件的。
不用,孙怀瑾已经有了经验,看她表情真诚也不上当:我不喜欢提前消费。
嚯!给你能的。
小姑娘顿时来气了,寻思谁乐意帮你似的,不要就不要,之后就硬是好好上了一下午课,再也没提这茬。
下课的时候周愉还特地又瞄了一眼孙怀瑾的腿间,发现那东西已经自己消下去了,就跟消肿似的,特别神奇。
今天吴秀珍不在,也没人准时准点来催他们下去吃饭,周达生估计是还没做好,就也没让阿姨上来,俩人突然得了这么几分钟的闲,周愉那颗奇妙的小脑袋里便又开始冒出了一些,大胆而又古怪的想法。
你这个还能自己消掉啊?
周同学,我希望你可以有点常识。孙怀瑾一开始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了几秒,大概是在忍,后来还是没忍住,男人到了青春期之后就会开始晨勃,如果它不会自己消下去,那每天早上男生寝室都会出现很恐怖的画面。
淦,有画面了!
周愉一张脸顿时皱成一团,大概是已经开始了不必要的联想,看着孙怀瑾的眼神已经是不加掩饰的惊奇与嫌弃。
那你这挺方便啊…
孙怀瑾捏了捏鼻梁,大概是有点累:谢谢夸奖。
那下回你就单方面给我舔吧,
周愉厚着一张脸皮,表情却单纯到与她的爆炸性言论产生出楚河汉界般的割裂感。
反正你不射也没事,就等它自己消下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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