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怀瑾被绞疯了,直接放弃了克制,手紧紧抓住周愉细软的发,两侧的腰肌连带背肌一并紧绷弓起,只为在这样站立的姿势下能够更好的发力。
唔、哼…
那些带着哭腔,听起来有点痛苦的细小呻吟开始接连不断,就像是一辆已然失控在山地间的自行车不断碾过碎石,发出匆忙而又凌乱的窸窣声响。但孙怀瑾顾不上这些,手死死地压着她的脑袋,不断地往她口腔最狭窄的深处挺送。
在这样的进出下周愉几乎没有了发挥的空间,她只能红着眼睛,狼狈地抓紧了孙怀瑾的裤子,在稳住身体别一个屁股墩坐地上的同时,内心祈祷吴秀珍赶紧打完电话往窗外看上一眼。
但空气中不断浮现的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这种喘息声越来越重,从孙怀瑾的唇齿间如有实质般沉沉地落在周愉的耳畔,直到暖热的白浊再一次从那一道小口中喷薄而出。
周愉那一瞬间含得正深,冷不丁便全给咽进去了,她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蹲在地上愣了半天,直到那股腥膻的暖流顺着食道进去了才回过神来。
她的嘴唇被磨得通红,上面还残留着一层晶莹的唾液,好像用了镜面的口红,让那张过分清纯的脸上沾染了一点成熟的妖冶味道。
但下一秒,成熟的人就从地上跳了起来,拳头像是小小的冰雹一样接二连叁地招呼在他身上。
你是不是变态你是不是变态你是不是变态!
上次他射在她嘴里,周愉漱口都漱了不下十遍,这回可好,直接咽进去,估计是抠嗓子眼儿都吐不出来了。
周愉拳头硬了,她觉得这小白脸开始蹬鼻子上脸了。
下次,下次她一定要在这小白脸身上找补回来。
今晚她就跟李澈澈补课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