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想着,柔软口腔吮得更为卖力,两片单薄的脸颊微微凹陷进去,好像被人用勺子在粉白表皮上压出一个小窝儿的糯米糍,发出类似小孩吃到喜欢的糖果,用舌头不断地在口中放肆拨弄吮吸的脆声。
孙怀瑾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就好像整个大脑的意识都要被产生快感的那一点吸附吞噬,身体也随之受到影响,从背脊到后腰,都紧绷麻痹到近乎失去知觉。
他眉头紧锁,大掌握着少女的马尾一张一弛,就如同被她给予的快感,时强时弱。
少女一头黑亮的青丝不时从男人的指缝间滑落,垂落脑后,再滑向身前,在唇舌的进出动作间,细软的发如同海底游动的水草一般摇曳着。
她的唾液顺着男人的根茎滑向底部,浸润了她手指的缝隙,小姑娘松开手,用整个掌心包裹住男人茎身的下半部分,正欲抬眸看他,却听门外传来吴秀珍的声音:
孙老师,开一下门,我送点饮料进去。
草,把这茬给忘了。
周愉觉得自己也是挺绝的,刚想着要真被发现自己也要脱层皮,这转眼极佳的脱皮机会就来了。
但没关系,为了亲爹,她死得其所。
想到这里,周愉竟生出一种壮士断腕的悲壮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