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光头,查尔斯脸眉头微皱。为了监视我?
不是,他只是为您带路罢了,那座岛屿非常偏僻,怕您找不到。
查尔斯倒也无所谓,目前双方利益一致,这帮家伙再疯也不会这时候派个人过来专门拖后腿。
我三天后六点出发。
三天后的港口,港口已经有些开始热闹起来去,一队队劳工如同蚂蚁般搬运着货物。
查尔斯站在船头等待着,其他船员站在甲板上闲散的聊着天,其中有两个生面孔,都是新来的水手,而之前的水手迪普已经荣登为水手长。
忽然升官的少年看起来很兴奋,把手背在身后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教导新水手们,哪怕那些水手都比他年纪大的多。
旁边的大轮管跟厨师却没有这么没心没肺,他们知道这次的任务没那么简单。
詹姆斯,我还以为你会跟约翰一样下船呢?瘦成竹竿一样的厨师弗雷说到。
船长救过我的命,他到哪我就到哪,而且船长说了,这次的任务的奖励丰厚,等拿到了报酬我就可以向莫西卡求婚了。似乎联想到了婚礼现场,大个子脸上洋溢着幸福。
要是死了呢?这次可不是送货任务呢,真要算的话,探索岛屿可是探索者的事情。
我不怕,跟着你们一起走也不赖。
大轮管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自己的同伴,弗雷,那你呢,你为什么要来?
你知道我这个性格,我懒得挪地方。弗雷说着把目光投向了自己船长的后背,眼中充满着淡定。
其实他不走,是因为他几年前偷看到过船长偷偷拿一个长方形的东西,那种东西不但能跟唱片机一样放歌,而且上面还有幽灵表演话剧。
虽然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但是他感觉是某种强大的遗物,而且他猜测这种遗物是泪水做为代价。一向理性的船长那天居然哭的跟个孩子一样。
从那一刻起他就觉得自己跟定了这位船长了,跟着有如此强大的遗物的船长,安全性一定有保障。
海上报酬高不重要,工作量多少也不重要,活着才是最重要。
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没有错,跟自己同时间出海的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唯有自己还活的好好的。
船头的查尔斯忽然眼睛眯起,只见远处一排身穿黑袍的弗坦教徒穿过劳工向着码头这边走来,领头的是那位叫钩子的光头。
人呢,快点,我赶时间。查尔斯表情有些不耐烦。
钩子一笑轻轻拍了拍手,他身后的一位站了出来。
看到那人装扮的时候,查尔斯还以为看到了一具木乃伊,土黄色的绷带牢牢裹着这人全身,一点皮肤都没有漏出来。
你可以叫他绷带或者其他什么,他曾经当过大副,同时也知道那座岛屿的方位,这次旅行他会帮上你大忙的。
里面的东西是活的?查尔斯的语气带着警惕。
呵呵,别担心,他是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钩子掏出一把匕首在绷带人脸上用力一划,松开的绷带下面是黑色的皮肤,被划开的伤口向外淌着猩红的血液。
黑人?这世界还能有黑人?查尔斯仔细再一看,才发现自己看错了,这人的皮肤并不是黑色的,而是被密密麻麻的字母纹身覆盖,猛地一看才有种是黑人的错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