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只要放在这就会被清洁人员收走,傍晚换上崭新的床具,但这毕竟相当于白星并不全然‘纯洁’的罪证,安白想了想,还是捋起袖子搬进洗漱间,亲手洗完。
她打开房门的时候,已经下午叁点了。
门外站了两排人,有白袍的教堂牧师,也有别色袍子的传教者,甚至还有黑袍的审判人。
安白还以为自己开门的姿势不对,下意识要关门,站在最前方的年迈牧师立刻上前一步说:安小姐,我们有事相求。
这个牧师曾经严厉地训斥白星,总是在礼拜时立在跪地行礼的白星身旁,安白见他有些怕。
啊?什么事……
安白惊讶于他主动低头的反应,心中只觉不妙。
虽然她的白发的确让这些圣职人员颇为珍视,但这位牧师的恭谦只给神明和圣子。恐怕这大半天过去,审判庭的进展对白星不利,女孩已经坐实了白星很多不符合圣子身份的事。
圣子不符,那让谁替换呢?相比于那个蛮横无理、贸然在神明面前撒泼的前圣女私生女,安白绝对是更好的选择。
我和白星真的没有任何关系。安白连忙开口解释说:我是界外苏醒的幸存者,已经叁百多岁了,你们可以查,根本不是兄妹关系。
我知道,您放心,我们不至于听一个野猴子胡言乱语。
年迈的牧师极其殷切地看向安白:我们想要请您做一个体检,因为您太过特殊,我们猜测您是末日前就侍奉在神明身边的侍官血脉。也就是我们的先祖。
在安白震惊得堪称惊恐的目光中,所有牧师修女们微低下头,恭敬地让开一条道:请您这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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