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自谦的话,却像是用尽了他的全部力气。承蒙厚爱的感觉让安白心动难当,她悄悄往他那靠近一些,问:我们要做爱吗?
我已经叁天叁夜没吃饭了,没力气动。白星歪了歪脑袋说:我是第一次匹配对象,不知道该怎么做。
大概就是……先把衣服脱掉吧?
安白怀疑他连做爱的意思都不了解,莫名有一种亵渎玷污的感觉。她不敢碰他的白色长袍,只能自己把外套脱了。
早就听说要走很久,安白今天穿的少,里头只有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衫。今早走得急,衬衫的尺寸偏小,此时饱满的胸脯被淡粉色的棉质内衣包裹,透过单薄的布料,隐约透出一抹粉。
白星看了很久才说:粉红色很可爱。
别说这样的话……
安白都快被羞死了,早知道今天要做爱脱衣服,她就该穿更薄一些的蕾丝内衣出来。不对,早知道要和圣子做爱,她就该穿最保守的白色内衣。
但人生哪有那么多早知道。
该你脱了。安白羞怯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她可不敢给圣子脱衣服。按照教条里说的,圣子的一切都是神明的,就连落发都要收集起来妥善保管。
好哦。
白星终于换掉这个拘谨的姿势,大大方方地坐在安白面前,两腿分开,撩起白袍。
他里面什么也没穿,过于白皙的肌肤透出琉璃般脆弱的苍白质感。本该是惹人怜爱疼惜的模样,随着袍子拉高,却露出一根狰狞的巨硕性器。
仅仅只是被安白震惊的眼神看着,它就像受到刺激似的,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这也太……安白都不用凑近看,就能感受到它的压迫感,说不定比她的手腕还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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