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再度吻了上来,经过女子颈间留下红痕,嗅着她的发香吻上她的唇。小榻吱吱呀呀的声音不断,被子起起伏伏,盖不住情欲与低喘。
忽然萧渊将人抱了起来,裴轻跨坐在了他身上,衣衫滑落露出香肩,唇舌缠绵悱恻。
裴轻觉得他手越握越紧,动作愈来愈快,被扣着的腰侧被捏处指印,有些疼。直至他猛地拉近她,小腹处抵上了什么东西,紧接着一汩汩又热又粘稠的东西浸湿了衣衫,裴轻酸软的手腕才被放开。
殿内彻底安静下来,只是男人仍不愿松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交颈喘息间两人可以清晰地听见彼此胸口的声音。
良久,萧渊终于开口,在她耳边说:裴轻,不要再嫁给别人。
裴轻心头一颤,这么久了,他终是再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从再遇到今夜,他一口一个皇后娘娘地叫她,如同一根根刺一样扎在她心上,她也知道这都是她自找的。难过也好,不舍也罢,一切已是定局。
裴轻可以在外人面前装得母仪天下,端庄典雅,可她却管不住自己的心。
自再见到他以后,她也曾奢望着,他能再像曾经那样,调笑也好戏谑也好,叫上一声裴轻,叫一声小轻儿。
眼泪滴落,浸湿了男人的肩头。萧渊放开她,果然看见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蛋。久难平息的情欲就在这一瞬间被眼泪浇灭。
这夜,萧渊没有歇在寒宁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