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投机半句多,周泽懒得搭理铁憨憨了,不过说真的,倒也没多生气。
想着他沉睡了这么久,
这才刚醒来没几天,
生活啊,
少了他,
似乎还真的像丢失了不少味道。
偶尔来这么对喷几句,
居然还有一种情怀感。
况且,他也憋了很久了,也得让人家说说话不是?
万一再憋出个什么心理问题,到最后受罪的还是周泽本人。
什……么……时……候……动……身……
去四川么?周泽想了想,继续道:得等我那个干儿子把手臂养好,我再把我手臂续上吧?
你……把……符……文……给……他……了……
只给了一个。
我……的……东……西……你……随……便……送……人……
然……后……去……学……那……个……垃……圾?
他的简单,低级,粗糙,好学,你的太高深了,学不来。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你刚苏醒,
就不跟你一直顶牛了。
你……以……为……我……喜……欢……听……这……种……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肯定不……
确……实……喜……欢……听……
…………周泽。
他……的……你……可……以……学……
你不生气?
这就像是一个宗门,一个欺师灭祖的徒弟创立了一个功法,后世的弟子肯定不方便学这个,否则你这是什么意思?
哪怕明知道这个功法好,但就是不能学,不是只有官场上才讲究政治正确的。
但……不……是……这……样……学……的……
你教我啊?
周泽笑笑,
点了根烟,
然后还没来得及抽一口,
心底忽然传来了一声:
好……
嗡!
我艹,你!
周泽还没来得及反应,
感觉到自己大脑之中一下子被负面情绪给完全充斥,
恐怖、
诅咒、
厌弃、
憎恶……
诸多负面属性的气息开始宣泄了出来。
周泽这才想到,
煞笔现在不是在自己体内,而是在花狐貂的臀瓣里。
没了煞笔的压制,
自己和周泽之间的距离,
真的太近太近了!
疯……的……是……身……体……不……是……意……志……
周泽双臂位置青筋毕露,
身上刚刚洗澡换上来的衣服开始慢慢地被罡气给撕裂,
胸口位置的符文开始显露了出来。
眼眸之中,
完全被赤红色的光泽所覆盖,带着磅礴的压抑!
全身上下的细胞,每一寸骨骼,
仿佛都在集体欢呼,
像是一把打磨了多年的利刃,
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出鞘!
………………
老道怀里抱着小猴子,正在给它喂奶。
当然不是喂的老道的奶,
而是特意买来的酸奶。
小猴子慢慢地喝着,
小脑袋依偎在老道的胳膊肘那儿,
爷俩显得很静谧祥和。
你呀你,下次别那样子了,自寻烦恼多没劲啊。
吱…………吱吱吱!!!!!!
小猴子忽然急促地叫了起来,
眼里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妈嘢,你这是咋滴了,咋滴了嘛!
老道真的是浑然不觉,
但小猴子的天生灵敏却让它感应到了一股疯狂狠厉的气息在自己脚下忽然升腾了起来,全身上下的猴毛都当即竖立了起来!
…………
谢了啊,替我照顾他。
安律师对小萝莉感谢道。
小萝莉没说话,她懒得去客套什么。
小男孩躺在床上,睁着眼,也没说话。
安律师觉得在自己的卧室里,
在自己的床边,
自己好像成了一个多余的那个人!
忽然间,
小男孩目光一凝,
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脸上露出了一抹骇然。
同时,他的身子也开始了颤抖,这是真的在颤栗,他在畏惧,他在惊恐,那种虽然隐藏却被深深烙印在血统深处的威压瞬间将其击垮!
他本就是大伤初愈,精气神还处于恢复弥补阶段,被这样一来,脸色当即一阵泛白。
小萝莉也是觉得无比的压抑,仿佛在自己脚下,正站在一头来自地狱的凶兽!
安律师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马上打开门,冲下了楼梯,当他站在了楼梯口位置看向下面时,
整个人当即气得跳了起来,
但那句你神经病啊却还是没敢说出口,
但心里当真是万分地不解,
明明没有外敌入侵,也没有什么情况,
你在家里开无双干嘛?
周泽的目光慢慢地扫了过来,
很平静的目光,
泛着淡淡的红色,
且这个红色还在不断地褪去,
但那股子威压却当真是宛若山岳一般倾轧了下来!
安律师脸上露出了僵硬的笑容,
道:
老板,你好帅啊……
…………
隔壁菜园子里,正在悉心照顾黑小妞的死侍眼里忽然露出了惊恐之色,其胸口位置的那道符文忽然闪烁了起来。
噗通!
死侍跪伏了下来,
额头触地。
周泽给他的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