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焯到后,见到浑身赤裸的她站在门后时,竟然没忍住,流了鼻血。
你这是不是玩得太大了?进屋后,他问。
你可不像纯情小处男。没有哪个处男会在飞机上跟她做爱。
接过她递来的酒,他犹豫地问:里面没下东西吧?
放心吧,我不是变态。她翘起二郎腿,点燃一根香烟:让你带的东西带了吗?
他拿出一迭体检报告。
经常出去玩?辛韵翻了几页,头也不抬地问,哪个老实人会备着这种东西。
不是,最近刚好入职一家新公司,要求体检。他道,正是回A市入职的飞机上遇到了她。
他看到凌乱的酒店床单,还有床头垃圾桶里的避孕套:你刚刚跟丈夫做完?
嗯。她缓缓吐出烟圈,看着他问:介意啊?
你丈夫都不介意,我有什么立场介意。他笑。
那天,他埋在她体内,用她喜欢的龟头碾压小穴每一处。
就是那儿……再大力点。
江焯觉得,在她眼里,兴许他就是个人形按摩棒。
最后把她伺候满足了,他搂着她问:你跟你丈夫……怎么回事啊?
不关你事。
我就好奇。
她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你结婚没有?
你介意这点?看不出来你还有点道德感。
我不碰有妇之夫。
没有,我单身。
那行,我们还可以有下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