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尝尝。
宗芊意无辜地抬头看他,像是做什么严肃的学术研究,一本正经地要收集实验数据。周清筠低头看她,重重地吞了下口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怎么会……他是在做梦吧?
不行……即使是做梦也舍不得她做这种事。
周清筠想拉她起来,宗芊意抱住他的大腿,像逛街闹脾气不肯走的小孩子。周清筠怕拽坏了她的小细胳膊,也不敢用力。
这不应该是互相的吗?为什么你给我舔就可以,我给你弄就不行?
说着隔着内裤舔了一下。
性器脱离主人意志兀自兴奋挺立,周清筠单手捂住脸,被刚刚那一下刺激得差点叫出声。
不是相互的,我为小意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这个不干净,不要舔好不好?
这样令周清筠太有负罪感,像亲手亵渎了最最心爱之物。
周清筠哑着嗓子几乎是哀求她,却让宗芊意更是来劲。
你不嫌我,我也不嫌你,而且你不是刚洗过澡了嘛。
内裤到底被她拽下来,完全硬起的阳具弹出来打到脸上,差点吓到她。周清筠难堪地想把那玩意儿塞回裤子,又被宗芊意伸手握住。
脆弱的地方被拿捏,这下周清筠彻底被定住。他敛着眼睛,试图不去看从这个角度看格外诱人的宗芊意。
这个角度,她乖顺地面对他的性器的低他一等的角度,让他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占有她,困住她,侵犯她。
……那你只摸一摸吧?男性阴茎不干净的,乖,只用手好不好?
换了别的男人大概就是哄着女友为自己打飞机口交,而周清筠却是求着宗芊意不要取悦自己。
宗芊意手摸着两颗睾丸,又扶着茎身,突然张大嘴巴含住了龟头。
长度预估失误,她以为这一下能吞个近一半,没想到只堪堪含了个头。柔软的嘴唇贴着冠状沟,周清筠不由自主呻吟出声。
太舒服了……
宗芊意毫无技术,但也知道要把牙齿收起来的。费力地用唇包住牙齿,又往里吞了一点,感觉快要顶到喉咙了才停下。
呃嗯……
周清筠勉力站着,腿都要软了。他把手放在宗芊意的头顶轻轻抚摸,竭力克制住在那柔软温热的嘴里顶撞的冲动。
宗芊意当他遥不可及,但她才是他不敢亵渎的神。别说让宗芊意为他口交,他连宗芊意用手给他撸管都极偶尔才敢幻想。
更多时候只是想象她的裸体,想象她因自己动情,有时臆想着她被自己按在身下肏,清醒过来只会面对射了一手的精液绝望。
心理上的震撼和莫大的惊喜,令他的身体也格外兴奋。周清筠暗自庆幸着,至少从宗芊意第一次邀请他回家开始,他每次洗澡都很认真地清洁那里。
宗芊意含弄得认真,对于顶到喉咙也没吞下的叁分之一都用手抚摸着,整根阴茎都被口水和前列腺液弄得湿漉漉的。鼻腔里都是沐浴露气味,让深粉色的肉棒都看起来似乎很好吃。
她也知道总顶到喉咙不好,周清筠肯定会教训她不爱护身体,便只偶尔含得深些,更多时候动着脑袋吞吐,用舌尖去顶敏感的龟头和马眼。
别舔那里了要射了……
周清筠紧抿着唇,像他平日思考问题的习惯动作一般。只是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欢愉,低喘着试图撤出去再射。
宗芊意决心善始善终,抱住他的腿不让他退开。之前周清筠一直戴套,她甚至还没见过精液什么样呢!
不行、不行……小意不要……
周清筠急得鼻尖冒汗,眼镜都直往下滑。他怕伤到宗芊意,不敢使劲挣扎,可她还在起劲儿地吮吸,也不顾含得下巴发酸。周清筠无法,射精的念头实在无法控制,他像个被强迫的良家民男,最终还是迫不得已射在了宗芊意的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