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住在外边儿是不是有些……严苛斟酌着话,先前我也见过几次卫枢,到是个有能力的人,怎么就去了商务部?
吴二妹于这中间的事不知道,事实上这事儿谁也没必要说到她跟前的,如今听得严苛这么一提起,她心里头难免起了异样之感,商务部还是挺好的吧?
她语气里的不确定让心思缜密的严苛抓了个正着,到也不是不好,只是过于守成了。
守成?吴二妹重复了这两个字,也不是不好。
可不该是这样子,严苛叹口气,他是那位的长子,次子如今在议会里,他身为长子,理当承继,却是在商务部,这与他长子的地拉着实不符。我虽与他不熟,可也是见过一二,他是何等有能力之人,到是沉在商务部里,等于是埋没了他的才能。
吴二妹面上稍有些悸动,下意识地避着他的视线,仿佛是接受了这样的结局,他、他并没有觉得不好,他觉得挺好的。
是他觉得挺好的,还是有谁让他觉得挺好的,严苛机敏地抓住她话里的漏洞,二妹,你们吴家已经没有人了,打从岳父那会培养起来的人,现在还有吗?
吴二妹好似在沙漠里饥渴许久的旅人,终于等到了甘霖,他循序渐近的话,一次次地打破她的防备,让她慢慢地向他靠拢,甚至慢慢地将他视为惟一值得相信的人——她眼神里充满了迷惘,慢慢地,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了,眼神甚至冰冷起来,你在想什么呢,想挑拨我吗?
严苛面对她冰冷的眼神,并不惧怕,也并不心虚,只是毫不动摇地迎上她的目光,俊朗的面容迎上她的脸,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大手抚摸过她的脸颊,似赞叹一样道,二妹,你可真有意思呀,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呢,我不是为了我,我是为了你,为了你呵……
她却有些不耐烦,将他的手撇开,为了我,你说得到好听,是为了我吗?你们严家的事当我不知道,非法集资?上个月的利息付了吗?银行催贷款了吗?业主催交房了吗?厂商们催货款了吗?
她面上带着一丝嘲讽,颇有些高高在上的意味儿,将他背后的事看得一清二楚。
严苛并不意外她会知道这些,这些事在高层的眼里不是秘密,并不为这些觉得羞愧,反而更是迎上了她,双膝跪在她跟前与她平视,二妹,生意场上的事就是这么样,不是今天我起了,就是明天你倒了,都是正常的事,可你们家呢,吴家是什么样的?你就忍心就叫吴家倒了吗?叫吴家后继无人吗?
她绷着脸,起伏的胸脯泄露了她的情绪,你胡说八……唔……
可她的话还未说完,唇瓣就让严苛的薄唇堵住,他吞入她所有的声音。
只听得她唇齿间的唔唔声,还有那渐被染红的脸颊,似清晨的朝阳一样灿烂。
他的薄唇眷恋地亲吻着她,依依不舍地放开她香甜的唇瓣,只轻啄着她的唇角,一下一下的,却是最为温柔的,二妹,要不要站在最上头看风景?
吴二妹面上泛着嫣红,似熟透的果子,稍一碰就能溢出最香甜的果汁来——她美眸对上他的眼睛,纤细的双手抚上他的脸颊,阿苛,在上头看风景会更好看吗?
会呀,会更好看的。他肯定道,没有半点犹豫。
吴二妹的面容突然鲜活了起来,漾着温柔的笑意,仿佛能融合入他,那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