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不愿(高干): 046 (ωoо1⒏υip)被他盯着看,吴二妹到有些难为情,想躲避他的视线——人也跟着转过身,可严格非不让她转身,非得将人给扳正了,潋滟的桃花眼就光盯着她的胸脯看。
白嫩,饱满,手指轻轻一碰,弹性十足地抵着他的手指,他的手指就有点儿刁钻,专门往她胸衣上头挤进去,硬是绷开边缘握住那一团绵软的白嫩乳儿,顶端的乳尖碰触到她的手指便立即挺立了起来,叫他桃花眼底的笑意就深了些,嫂子,你疼疼我好吗?
这都握了她的乳儿,还出声要问她。
吴二妹瞧着他的大手探入自个胸衣里头,乳儿叫他给捏着,又给他的手指玩弄着乳尖儿——她脸皮薄,这瞬间就跟着了火一样儿,双手要去推拒他,可听着他的话儿,她就有些犹豫了。
严格早就看穿了她,虽说她年纪上比他长,可于这世情上可真没他懂,她也就是装个相儿,他嘛,见见过的阵仗不知凡几,自然将她看得透透的,立时就更进一步,嫂子,刚才在车里明明说好的,怎么现下儿又不行了?
他声音儿可委屈了呢,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也得叫他说软了心——更何况这样儿有着干不成正事儿的圣母心总是会不合时宜地发作,她发作得无可救药,也不免说自个儿有大病,晓得不合时宜,就控制不住,叫你哥知道了不好。
嫂子,都这样儿了,还把哥拉出来,严格伸手熟练地伸到她后背解开胸衣的后扣,顿时,一对儿白嫩的乳儿就跳将出来撞了他满脸,他就脸贴上去,用年轻的脸对着饱满的胸脯就摩挲起来,嫂子,你这样不好,要反悔的多没意思,我都没你会反悔。
他这么一说,她到像是脑子打结了一个样儿,也觉得自个儿比个小年轻还要会反悔到是不好,颇有些心虚,胸前叫他给摩挲着,免不了呼吸也跟着稍喘了些——她还用手捂上嘴儿,可胸儿到是挺挺的,像是专门送上门的,还把美眸儿一闭,好像都由着他的。
人嘛本来是有下限的,奇葩的事经得多了,这下限就越来越没个度了。吴二妹就是这样儿的,都晓得要替自个儿反思的,不奉陪着他,都成她的错了,不免娇嗔道,你、就你话多。
严格晓得这话不是拒绝,是同意的意思,脸就离开那对白嫩的乳儿,就替换了自个儿的双手,似水滴状的嫩乳儿叫用双手拖起,两坨坨团在他手心里,他还用力地将将两团嫩肉儿都挤到一处,显出个深深的沟壑来——他直勾勾地用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盯着她的美眸,伸出灵活的舌尖就往她硬被挤出来的沟壑里舔了舔。
这一舔,叫她有点痒,乳肉微微颤动起来,在他灼热的手心里——仅仅是这样的触碰,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薄如蝉翼的眼睫毛轻颤了下,忙收回视线,不敢对上他的泛着春意的桃花眼,怕叫他发现自个儿身体的秘密。
她的身子已经湿了,却不敢动的,怕叫他发现自己的敏感。
严格可不知足,舌尖舔过一次,就同舔到世间最美妙的滋味一样,便放肆了起来,将整张脸都埋入她胸前,舔过左边的奶儿,又舔过右边的奶儿,将两边儿嫩乳都舔得濡湿一层,挺立的乳尖儿蒙上一层晶亮的湿润——
却叫她觉得胀,胸前胀得厉害,好似里面能涌出汁水一样似的,眉头便轻蹙了起来,你轻些,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