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见他要上楼,也不拦着,反正事呢是这么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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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二妹免不了有些伤心,人嘛有些情绪是难免的,在她的想法里是被老太太赶出门的,还大包小包的出门,且她出来时,老太太半句都没给她,叫她难免更为神伤。
严格瞧瞧她,满眼的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叫他看得都不忍,难免抽了纸巾给她,嫂子,哭起来可不好看,有句话怎么说来的,年纪大了总要离家的,再说了,又不是不叫你回去,只是以前叫回家,现下儿叫回娘家而已……
你闭嘴!她恨恨地把纸巾夺过来,往自个儿眼睛上一抹,不免瞪他一眼,要你多嘴!
严格便笑了起来,桃花眼格外的潋滟,指了指自个儿的嘴,多嘴?可嫂子也喜欢我的嘴吧,我嘬嫂子的奶儿,嫂子可是哼哼唧唧,也没见你叫我住嘴呀……
他讲话没有什么把门的,也得亏这车子跟后头隔着呢,若不然叫司机听在耳里,岂不是叫她羞死的!她身上的事儿多,可也不想叫别人说嘴的,索性就捂了耳朵,小小年纪不往正道上走,非得、非得……
严格对上她涨红的脸,桃花眼里笑意更深了,年轻的身子就几乎贴着她了,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嫂子,我怎么走的不是正道儿了?我又没开你后门,怎么就不是正道了?
这个人小小年纪,还真是百无禁忌,初时你看他还想哄你,话都没上一句,就把恶劣的真面目给露出来——更叫吴二妹觉得心里头万分的苦涩,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你好意思讲这种话!
严格见她哆嗦着嘴唇才挤出话来,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拿手指去抿她的嘴唇,见她的嘴唇在自个手指失了血色,便有了几分快意,迎上她瞪大的眼睛,他就含住她的唇瓣。
吴二妹嘴唇被含住,羞恼地发出唔唔声,双手就要去推他——却叫他抱个满怀,硬是在她唇瓣上辗转吮弄,弄得她气息不稳。
严格的呼吸声跟着浓重起来,狭窄的车里好像都能听得见两个人的心跳声,他紧紧地压制着怀里的人,这是他的嫂子,他却没有半点儿疙瘩,反而因着这个嫂子的身份更让他兴奋,将她的嘴唇嘬弄得红艳艳才移开薄唇。嫂子,你可真甜呀,晚上也没见你吃什么甜的。
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吴二妹被他一松,人似软了骨头一样地靠在车里——闻言,她稍喘着气儿,未上过颜色的唇瓣这会儿似枝头最艳的那个桃儿,又是红艳,又是多汁,引得人欲攀折,偏她自个儿不意思,反而抡起拳头就砸向他胸膛,你们都欺负我,都欺负我!可不是嘛,都欺负她。
严格可没在女人手里头吃过亏,在男人手头更没吃亏,此刻被她打,他也没想过叫硬挨着,一下子就把她的双手制住了——她想挣扎,偏挣脱不过,尽管他还只是个少年,力气怎么也要比她大,轻易地就将她拿捏着死死的,叫吴二妹无力感深重,不免就嚎啕大哭起来。
比刚才的默默掉眼泪,这会儿把严格惊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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