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嘛,就得张开腿挣钱呗,严苛笑着道,很多女人或者被生活所逼,或者爱慕虚荣想来钱快一些,可不就得出卖自己身体原始本钱嘛。
说得吴二妹一怔,不是没听说过,是听过的。
她想找严爱华,想找你家老太太,都叫我拦着人呢,不然她还不得追着你呢。
吴二妹以为自己多年前的事做得相当隐蔽,到没想过让人摸得这么透,莫名地就觉得背后一凉,这让她十分不舒服——甚至毛骨悚然,好似自己的人生被这个人控制了一样。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还相当排斥,甚至难得的起了逆反心。甚至她想起了那天,严爱华对她的态度,莫名地叫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难怪她当时就觉得有些不对,但没往那方面上想,现在想起来觉得浑身不对劲,你离我远些!
她免不了要发作,完全是下意识地的。
我们是同样的人,严苛并不将她的态度放在眼里,放轻松些,二妹,我们这样子不是很好吗?我能包容你的事,我的事你也比任何人都清楚,再没有比我们更相称的一对了。
她听得鸡皮疙瘩冒得更厉害了,双臂护在胸前,戒备地看向他。
我不会干涉你同吴晟的事,他依旧说着,语气轻松,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饮食男女嘛,有些欲望也是正常的事。只要你给我们严家生个孩子就行,我们两家子得联系在一起——
吴二妹知道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个香饽饽,说来也是有点叫人丧气,不是为着她本人,而为着吴家,为着吴家曾经过出一位元首——她并未将自个儿看得很重,但难免身上有了资源,即使她在部里只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可因为她是吴家的女儿,比起任何来人都顺当许多。
她看向他,似乎很轻松的面容带出几分野望来,还是头一次有人对她这么说呢,说得这么直白,不藏着掖着,坦坦荡荡,并不蒙蔽她——她猛然间跟着轻松了许多,甚至有些蠢蠢欲动起来,你想什么呢?
严苛笑着将她搂住,也不将车子开走,就将车子停在外边,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鼻息都落在她纤细的颈间,其实我们很般配的,是不是?
她犹豫了一下,到底是点了头,嗯。声音极轻,轻得几乎让人听不见。
却得严苛的安抚,他的手从她发间抽出来,捧住她的脸,对着抿紧的嘴唇就亲了上去,热烫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身子也由着她的本心,微微挺起了鼓鼓的胸脯,迎向他坚实的胸膛。
得了严苛的安抚,舌尖坚定地破开她的嘴唇,与她的舌尖勾缠——
她难以抵抗,白皙的面容上泛着红晕,身子已经微软在他怀里——她想,她得多奇怪呀,就应该及时止损,可更有种奇怪的念头在催促着她,好像让她一往无前。
严苛吻得很深,眼神里含着欲念,轻吻已经不能满足了他,他的双手自然而然地自她衣摆下钻入,似灵活的蛇一样,抚过她还未隆起的小腹,这里面孕育着别人的孩子——将来也能孕育严家的孩子,他轻轻地、并不想惊动这小小的东西,双手就托起她鼓鼓的双乳来,这两团乳肉被包裹在胸衣里面,饱满地盈满他手心,让他不由得就要捏弄起来。
许是疼,她哎一声。
严苛将她推倒在车里,大手剪衬衫上的扣子,就全当没扣上一个样儿,又瞧着她黑色的蕾丝胸衣,大片儿乳肉被他释放,便不由自主地弹跳在他手心上,富弹性的乳肉就似有了自主意识一样地贴着他的掌心,让他迫不及待地覆住,是的,我们很般配的。
再一次重申,似在宣示他的主权。
而吴二妹则闭上了眼睛,她的眼神比平时稍冷些,瞧人从来都是热情的,这会儿也冷情了许多,好似突然间就接受了现实,她的心魔无可逃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