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不要脸了,双手捧着竖立着的性器,还朝她的方向摇晃了一下——落在她眼里就很狰狞,她的腿窝处有些酸软,身体好似被打开了往日里的记忆,让她比昨晚还能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自个儿身子的敏感。
后臀处沾了他的精液,经了一夜后都硬梆梆的,这会儿,她的私处微微抽搐起来,兴奋地涌出湿液来——她不免夹紧了腿,不想叫人发现她的秘密,你赶紧儿地穿上,这像什么话!
严格非不穿裤子,就赤着身子要吓她,朝着她走一步,就见她往后退上一步——他那副脾气劲儿就上来了,平时嫌弃那种非得在他跟前装相的女人,可她同别人不一样,昨晚是那种冷淡的风情,这会儿又是这种怯懦的模样,分明都是她,又是不一样的她,都叫他开了眼界,这都没消下去,怎么个穿裤子,难不成叫顶着裤子穿出去,还不得叫人笑死?
吴二妹胆子小,就怕闹出个没脸看来,那你、你去冲个澡……
严格是不肯的,不,我得叫我哥看看,你是怎么弄我的。
吴二妹心里头突然就涌起了想拿枕头捂住他的念头——也就是个念头,别看他个少年模样,真动起手来,她哪里敌得过他?还是别想了,她往腕间看了看,再跟他这么拖下去,恐怕上班也要迟到了,她哪里有迟到过的?从来都是兢兢业业的,连个早退都没有,真真是爱惜自个儿羽毛的。你到底想怎么样?她自觉得被逼上梁山了。
严格往床里一坐,就叉开着双腿,手点点耸立着的性器,嫂子,我昨晚都替你舔了,你也替我舔上一舔?
吴二妹也有是脾气的,这真是来了脾气,当嫂子的去替小叔子舔这个,这事儿说出去她还能见人?她气得胸脯起伏,有你这样儿的?我是你嫂子?
严格又扮起委屈的样儿,那你昨儿还叫我替你舔,我能舔你,你不能舔我?是不是觉着我年纪小,你就要哄我?
吴二妹几乎吐血,人有神经病就这么吃亏?可她也不敢在外头说自个儿精神病,就人格分裂那么一回事,许是压抑得久了,喝过酒,到是不醉,就跳出来另一个人,所以她很少喝酒,就克制着呢,我……
她刚要说替自己分辨上一回,可另一个声儿出现在门边上,听得她胸口都快炸开了。
就给他含含吧。
这声儿,分明就是严苛。
她因为太震惊,以至于脖子都有些僵硬,缓慢地转过头去,见着穿着军装的严苛在那里,军装是最新款的仿德式的那种,风纪扣扣得紧紧的,让他瞧上去颇有几分禁欲的模样,偏就从他嘴里说出来这样乱人伦的话来,还仿佛在说早饭吃了吗的寻常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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