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警戒探查的军伍回来报告,鲁尔萨斯的人马来了。
不片刻间,‘鲁尔萨斯’的人便策骑而至。
哈卢夫站在营地里远观,低声对身畔部众道:这些帕提亚的逃兵,在山里躲避追缴,装备残破,军威不振。我很怀疑我们的东西给出去,他们能发挥多大作用。
对面赶来的鲁尔萨斯率领的人,不仅甲胄破损,有的还握着断矛,看起来确实狼狈不堪。
双方接近。
哈卢夫亲自带人,来到军营外相迎。
而鲁尔萨斯让大队兵马驻足,自己带着一支亲军数百人赶了过来。
远远的,鲁尔萨斯就翻身下马,带人步行靠近。
双方早就多次沟通联系过,且埃及给溃兵已经送过两次物资。
见过鲁尔萨斯的哈卢夫副将,正在低声给哈卢夫介绍,走在最前边的那个就是鲁尔萨斯。
哈卢夫微微点头,又往前迎了数步。
双方接近到七八丈时,哈卢夫忽然生出一丝警觉,犹豫间停下了迈出去的脚步。
此时,对面伪装成鲁尔萨斯的罗修,来到他五六丈外,并咧嘴笑起来。
鲁尔萨斯一左一右的斜后方,帕提亚人伪装的队伍内,冲出了赵安稽和复陆支。
两人如恶虎般扑向哈卢夫。
其他汉军也随之发动,各自对敌。
复陆支和赵安稽,随着大汉国运的提升,连年征战,如今已是天人二境。
锵!
两者不分先后的出刀,加持各自的兵势,兵符,刀势闪烁,迅猛如电。
赵安稽凭借苦肉计的天赋兵策,根本不怕受伤,正面冲上来。
哈卢夫吃了一惊,仓促反应,抽出腰上带有金色暗纹的宝剑,迎面刺出。
赵安稽不闪不避,趁机反手挥刀,去砍哈卢夫手臂。
复陆支则狂喝一声,从侧翼挥刀斜劈。
两者一正一奇,配合精妙。
锵啷!
哈卢夫长剑回收,和赵安稽的汉刀碰撞,收剑时发现自己手里的宝剑,居然崩出一个豁口。
他已经反应过来是汉军来诈营袭击,大吃一惊:汉军的兵器如此锋利。
复陆支顺着刀势逼近,招招搏命。
哈卢夫面对两者不惧生死的围攻,转眼便险象环生。
电光石火间,人影交错分开。
哈卢夫连退数步,胸腔,腰肋同时涌出鲜血。
他的胸腔处,是赵安稽不惜以伤换伤,快速破敌,以汉刀正面捅进去的伤口,足可致命。
相对的,赵安稽腹部也被他的剑穿透,剑上蕴含的神力,正在灼烧伤口。
不过,赵安稽发动苦肉计,强大的恢复力,快速消弭着伤口处的神力,恢复自身。
哈卢夫身形晃了晃,缓缓坐倒。
他在咽气前,往一侧看去。
随着赵安稽,复陆支的发动,后方汉军蹄声如雷的杀过来,手持连弩,密集的箭矢从箭匣内射出。
哈卢夫头盔上的金色鹰翼纹,正变得暗淡,失去神力之光。
他脑内最后的念头是汉军的箭,是他见过最密集的箭矢,第一波箭射出后,是第二波,第三波,队列轮替,保持箭矢压制,不断前推。
夜幕中,杀戮四起。
当乌提斯战胜溃兵,从艾赫山口的方向赶过来,天色已经快亮了。
赵安稽和复陆支亲登战场,浑身皆是鲜血。
埃及人死伤减员过半,剩下的兵马,开始往南撤离逃散。
追上去抢他们的船!
抢船?
对,击溃这一路埃及人,是第一步,王爷在往西的海岸沿线,安排了善于操船的人配合我们。
我们抢船后南下,去攻埃及本土。
短暂的交谈,让乌提斯明白过来,霍去病让他来支援,力歼埃及部众。不是指来帮助赵安稽和复陆支杀退眼前这支埃及兵马,而是让他们合兵,杀入埃及本土。
乌提斯念头微动,隐隐猜到了霍去病真正的作战意图,顿时激动起来……
在泰西封,霍去病纵观战局。
罗马人发动的攻势,以之前就和汉军对峙的第四和第五两大军团为主,主攻马其顿和汉军浑邪部。
已经进入战斗区域的罗马第三军团,目前还没正式露面。
同样的,霍去病派出去的张次公,赵破奴部也没参战。
罗马人是想等埃及人杀上来,和他们配合。然后再动用第三兵团,前后夹击,以求大败汉军,一举攻占塞琉和马其顿两国的全部区域,并重创汉军主力。
可惜,埃及人永远也别想上来。
霍去病的视线转到行军图上,却是略略皱眉。
罗马主动宣战,底牌绝不会是一个单纯的第三军团,也不会止于埃及人的辅助。他们还有什么布置,连霍去病目前也未看破。
埃及。
托勒密八世在天色微明的时间,从寝殿里起身。
他发现身边没有自己那位美貌的王后,继女,也是外甥女的克里奥帕特拉三世。
他脑海里掠过妻子年轻且美艳的脸,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他从榻上起来,听到门外传来侍从急促的脚步声。
侍从的身影走入寝殿:法老,前线传来了消息。
托勒密八世笑了笑,笃定道:打到哪了,可曾撕开汉军在南部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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