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心忖不愧为密侦训练的娼门。
嗤!
房内响起刘迁撕|衣服的声音,还伴着一声娇柔的低呼。
肖应在一侧旁听,偷偷咽了下口水,耳朵耸动,全神贯注。要是霍去病不行动,他估计能一直听下去。
宋然却是面色微红,用眼神询问:要不要开始行动?
霍去病潜入王府,固然有正事,次要原因则是试验天人境的身手,无所谓动手早晚。
房内,刘迁已经感觉到了自身的膨胀,正准备让美人登榻,门口忽然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刘迁大怒:谁,滚。
霍去病。门外的声音,淡定到像是在自己家里。
刘迁愣了下:谁?
房外的人不理他了,房门被推开,肖应,宋然一左一右先走了进来。
霍去病来淮南王府,是想教训刘迁?
当然不是!
眼下的形势,包括汉匈的交锋,那个执笔者的出现等等,都意味着山雨欲来。
而淮南王是霍去病推测出来,可能和执笔者相关的一条线索。
就像和刘彻交谈时说过,从北军中尉被杀,之后的事很可能是联在一起的,有隐藏目的。
敌暗我明。
如果什么也不做,任凭对手布置,就很被动。
再藐视对手,有些布置还是要做的,至少可以减少不必要的损失。
霍去病夜闯王府,是准备推刘迁一把。
刘迁的性子,适合当一颗棋子,相对冲动,没经历过多少风浪,在关键时刻他更容易被利用。
霍去病打算把他扔出去当搅屎棍,成为试探淮南王,甚至那个幕后执笔者,用来惊蛇的‘草’。
这也是刘彻默许了的。
若非如此,宋然等人亦不敢跟着来闯淮南王府。
霍去病走进房间,先来到一侧的窗棂下,无声伫立。
就在宋然,包括刘迁都有些愕然不解的时候,窗户忽然破碎,一个人从外边跃了进来。
是刘迁的随侍,住在隔壁,显然是听到动静,过来护主。
然而他并没料到会迎头撞上提前洞察了他的动作,等在窗后的霍去病。
制敌于先!
电光石火间,霍去病挥手抽出。
护卫大骇,双手前探,进行防御,却被霍去病横向抽出的手破开,同时提膝撞在其胸口,狠辣无比。
兵家厮杀,就如战场分生死,直击要害,让对手失去反抗能力。
扑进来的人被破防击中,砰然倒地,一动不动。
出奇的,旁观的刘迁并未惊慌,而是满脸自负的盯着霍去病:
你可知道,单是你擅闯王府,我就能要了你的命。
锵!
他抽出悬在腰上的长剑:我幼习剑术至今三十载而无一败,今日让你见识见识。
长剑在他手中如有灵性,轻轻震动,雪亮的寒光慑人眼目。
倏地,剑刃折射的灯光,晃在霍去病脸上。
就在霍去病微眯眸子的刹那,刘迁垫步上前,刺出一道细长的剑浪,犀利如电闪。
刘迁确实有很强的剑术,不过…他没经历过真正的厮杀!
霍去病身上突然传出龙吟虎啸,千军万马血洗山河的锋芒。
这是兵家征战,养出来的杀气,整个房间瞬间变成了沙场。
刘迁的感觉中,似有千军万马往自己杀来,不由得心胆一寒。
刺出的长剑出现了不该有的停滞。
砰!
他感觉鼻梁骨被重锤砸中,眼前一黑,仰面栽倒。
后方,宋然,岳饶,肖应三人皆是怔了怔。
还不赶紧做事。霍去病回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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