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然后他们就一直等,等了大半个时辰,师傅就觉得不对了。
……
所以他就让子桐小姐进去看看,子桐小姐一进屋,才发现公子病倒了,整个人烧得滚烫,都没法下手。
……
还一直在说胡话。
我微微蹙了一下眉头:他说什么了?
花竹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是在之后才被师傅叫过去的,让我和云山把守在周围,不准其他的人靠近公子的房间,也不准他们乱说话。
我想了一会儿,又问道:那大夫看了,怎么说?
花竹道:正在为这事儿着急呢。大夫看了,只说公子受了寒,按说扎了针,灌了药之后就该有起色的,可公子这病却沉得很,一直在昏迷着,什么都不知道,若诗小姐为了这件事,差点要杀那个大夫,幸好还是子桐小姐出面才拦下来。
……
我挑了挑眉毛,没说话。
我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到那个场景了,也能想象得到,那对姐妹又一次争锋相对的样子。
只不过——裴元修病了。
这倒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今天在雪地里那一场谈话,虽然周围冰天雪地,寒风阵阵,但连我这样身体的人都没有病倒,为什么他会病倒呢?
而且,他一病倒,跟病倒,情况是完全不一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