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不见了,和刚刚在雪地里见面不同,现在的他身上不仅清净,还充满了温润的气息,低头看着我,那清俊的脸上浮起了一点温和的笑意,说道:青婴,今晚就辛苦你了。
……我低着头,始终没有抬头看他,咽下了喉咙口有些咸涩的味道,涩然道:太子殿下言重了。
承乾殿离这儿很近,有什么事随时差人过来。
奴婢知道了。
他又低头看了我一阵,似乎还有什么话说,我抬起头看着他,却见他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摇摇头,转身走了,临走前还吩咐跟着裴元灏进来的人,把我的行李先放到外间,又让人送一些茶点过来。
最后一个走的,是裴元灏。
他也走到了我的面前,低头看了我半天,然后伸出手,一把抬起了我的下巴。
屋子里烧着地龙,让人的后背都出了一身汗,可一对上他的眼睛,那一身汗都化作了冷汗,我蓦地打了个寒战,看着他。
怎么,心里暖了?
……
有人对你这么好,可真是难得。
殿下……
你以为,在扬州给我出主意,设寒风宴,摆清水席,回了京城没人知道,你还能当墙头草?
我的脸色一下子煞白,睁大眼睛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