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哆嗦着在他怀里勉强抗拒,却根本无法推开他。
紧贴着我的滚烫的身体像是一团火,慢慢的燃烧着我的肌肤,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无力的双手在他的桎梏下轻轻挣扎,扣在门上发出轻微的声音,却在这个时候,变得更暧昧。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慢慢的离开我的唇,我无力的看着他,嘴唇微微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可悲的不是沦陷,而是沦陷之后,自己再也无法获救。
我就这样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看着他的眼睛,那漆黑的眼瞳映着我弱小的影子,孤零零的像是一道游魂,他锢住了我,可当他放开的时候,这道游魂会去哪儿?
我不知道,他也不会知道我怎么想,两个人喘息着相对了片刻,他像是轻叹了一声,又一次低下头,覆上了我的唇。
这一次的吻更轻,像是蜻蜓点水一般,只一下,他又放开,看看我。
然后,再是一吻。
细密的吻落在我的唇角,慢慢的熨帖,甚至开始细细的啮咬,我哆嗦着看着他,却见他的眼睛也是漆黑的望着我,喘息中带着一丝异样的沙哑,低沉道:你什么都懂,这个呢?你懂不懂?
什么……意思?
我懵然的望着他,却见他突然挑起嘴角,像是笑了一下:金翘还真的说对了。
猛然间听到一个女人的名字让我心里一悸,他似乎也感觉到了,正要开口说什么,门外突然传来杨云晖的声音——
三哥,金翘来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