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酷刑几乎将我全身打碎,我是被几个侍卫拖进刑部大堂的,裴元丰一看到我的样子,连眼睛都急红了,对着裴元灏怒道:三哥,你怎么能对一个弱女子这样,屈打成招?!
裴元灏一句话也不说,慢慢的坐到了主审的位子。
三哥,你太过分了!
我抬起头,奄奄一息的道:殿下,这——不是三殿下。
不是?他一愣:那是谁?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走进来的裴元琛一听,漠然道:是我。
四哥,你——
四哥这也是为了审案子,毒害皇后非同小可,不用一点手段犯人怎么会招供呢?
既然如此,你用了这些酷刑,犯人招供了吗?
裴元灏一开口,空气里就好像骤然降了温,每个人都下意识的打了个寒战,裴元琛看了他一眼,明显的有些慌乱,但还是硬着头皮道:这个死丫头嘴很硬。
也就是说,你什么都没问出来了?
既然三哥你这么有本事,那你问一问,看看能问出什么来?
裴元琛也是自信满满的,他也知道,这三天时间裴元灏没有来天牢提审过我,一点线索和供词都没有的主审,怎么可能把这么复杂的案子断出个是非曲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