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了个问题,你是怎么想的?
就……早上。相斯越无意识地抠着餐桌桌布的花边,眼神飘忽,你们……感情很好,如果你想要一个,嗯……年龄合适的孩子,张h——我是说,我爸爸,他肯定很乐意。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相月又重复了一遍问题,耐心地等待回答。
我……相斯越张了几次口,对视上她认真的眼睛,声音又低了下去,有个弟弟妹妹也很好……真的。我知道,大家都觉得我不该姓相——我不是觉得委屈,妈妈……你确实更需要一个,遗传到你的孩子,对吧?
他寻求她的认同,好坚定自己的想法,但又不敢等她的回答,继续又快又轻地说,我也可以帮你们照顾ta,反正我大学也是在首都星……我也可能考不上,等成年我就去做吟游诗人,到处走走。弟弟妹妹好几个的话,我的房间也可以留给他们——
头顶突然被敲了一下。
相月绷不住了,又敲了敲,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你都想哪去了?
相斯越抿着唇不说话。
只有,也只会有你一个孩子。相月眼神柔和,我不需要再有相家的小孩像我一样没法选择,斯越,你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姓氏不会成为你的负担。
相斯越耳尖泛红,看起来恨不得没有说过今天的话。他一口气喝完了相月给他倒的水,才小声说知道了。
而且,相月看着张鹤端着菜从厨房过来,又补充,张鹤应该也……不太乐意。
张鹤没在意母子俩在说什么,反正相月都会告诉他。此刻他心里想的,全都是怎么快些吃完饭,他快忍不了了。
弹性绳的弹性太好,固定不住他那根,肉棒一直在往上翘。少了柔软的底裤阻挡,军裤布料偏硬,龟头顶在上面,又痛又爽,液体洇湿了腿根部分,又透过去,将外面的粉色围裙也染成深粉色。
相斯越脑子里想着相月的话,安静吃饭,压根儿没注意到身旁的张鹤围裙底下军服没换,也没留神相月饭前就换了座位,坐到了张鹤正对面。
射了吗?
相月无声地做着口型,眼睛弯成月牙,看着张鹤。
曾经相月教他说官话时,就是这样慢吞吞只做口型,只有猜对了复述正确才能得到亲吻奖励。
他轻微地摇了摇头。
他是真的很想像以前一样,不管不顾地发情求欢,钻到餐桌底下舔她施舍垂下的手指,扶着她的膝盖探头到她腿间口交,再被她揪着头发夸乖狗狗,踩射,精液喷一地。
然而这十五年到底长进许多,他还记得要在儿子面前维持威严冷肃的形象,只略微红了脸。
相月低头神色自若地吃饭,腿却伸过去,脚搁在了他腿间。
张鹤差点舒服得叫出声来。
————
张鹤:有一个孩子就够父凭子贵了,二胎只会分走宠爱。
情人节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