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欲: 8.爱与Y yùyēщù.coм他不急进攻,而是用嘴唇先啄,含,舔舐她柔软的双唇。
在察觉到她紧闭的牙关时也依旧从容,原本环在她后腰的手掌上移,轻柔地抚摸着她后背每一寸薄肉。
女人的敏感点向来不止只有乳房与阴蒂,有很多女X在被抚摸后背的时候会获得比直接刺激性器官更大的快感。
宋持风直到听见宁馥的呼吸混乱的瞬间,才缓缓地撬开她的牙关,侵入进去。
她的舌尖上还留着刚才粉红起泡酒的葡萄果香,带着令人沉醉的酒精气味。
这个吻始于轻柔,直到现在他也依旧克制。
一点一点,就像是拆开一份期待已久的珍贵礼物,在探索宁馥口中每一处能够点燃她的位置。
他足够老练,宁馥很快溃不成军,原本打定主意坚决不对宋持风开放的牙关再也闭合不拢,舌头意乱情迷地与他搅动在一起,脑海中仿佛被注入了一片迷雾。
她在这片迷雾中很快迷失方向,就连身体也开始背叛她的理智,用诚实的颤抖与迎合一次一次地证实男人的探索行之有效。
嗯……
男人贪婪又直白地夺取女孩口中的甘甜津液,将她柔若无骨的身体囚禁在自己怀中,迫使她的唇舌与自己亲密无间地纠缠在一起。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在不断刺激她后背从未被挖掘的敏感点,让她的呼吸不断加重,急促地用鼻腔发出无声的呻吟。
他往后退了一步,用背靠在门上与她缠吻,对她的晃神感到相当满足。
她出乎意料的青涩,就好像从来没有被满足过,也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满足。
宋持风用手引导着宁馥用手环住他的脖颈,女孩子柔软而饱满的胸脯亲密无间地贴在他的穴口,叫他偶尔短暂分神。
但还不是时候。
他的野心远不止于就在这里得到她。
两个人就这么忘我地吻了不知多久,宋持风才将她松开。
女孩一双眼睛周围浮上一圈湿漉漉的氤氲水汽,双颊滚烫,穴口因为剧烈的喘息而起伏,用一种迷茫又不可思议的可爱眼神看着他。
而宁馥觉得这一切诡异极了,刚才空气中就像是充满了细小的电流,那些微不可察的电流透过鼻腔灌入了她的x腹,血液,将那种酥麻感贯穿了她的身体。
大脑一片空白,支配身体的不再是理智,而是一种身为动物的本能。
而此刻,她的双腿软到几乎站立不住。
双腿间那种熟悉的泥泞感在提醒她刚才在宋持风怀里有多么动情。
宋持风的呼吸却依旧平稳,他手依旧轻轻地扶在她后脑处,拇指缓慢而轻柔地抚摸着她鬓角的柔软绒毛。
他再低下头的时候,宁馥终于回过神来,快速地别侧过头躲了过去。
不要了……
她被自己身体的叛变吓了一跳,尾音中那一点点哭腔足以证明她现在的情绪起伏有多激烈。
好。
宋持风顺从地改弦易辙,最后只在她额角轻啄一口,语气柔和得好像在安慰受到刺激的孩子,好好洗个澡睡一觉,明天会有好消息的。
人的身体和大脑,可以分离开吗。
就像是爱情和吸奶欲,并非一心同T,而是彼此割裂吗?
浴室里,宁馥站在花洒下,任热水从而下,扑向她的脸,在皮肤上留下一点点轻微的酥麻感。
她可以很确定,自己爱的人是时慈,这一点由始至终都没有变过,也不会改变。
她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爱时慈,所以和他做爱的时候会感到快乐,看他伏在自己身上满足地射精的时候她也会获得无与l比的满足感。
所以她会流水,她会兴奋,她会因为时慈而在床上软成一滩泥。
那今天又是怎么回事呢?
熟稔地摸到开关,宁馥把花洒的水流关闭,随手扯下一旁的毛巾擦了把脸,目光不自觉地落入脏衣篓里。
最上面那团芋紫色的东西是她的内裤。
它完全被淫水湿透了。
那一团洇开的水渍就是她刚才在宋持风怀里完全无法自持的铁证。
她面无表情地走出浴室换上新的内裤和睡裙,然后回到浴室,从脏衣篓把湿透的内裤拎出来,扔进了垃圾桶。
转眼,时间又到傍晚。
宁馥和舞团的同僚在门口挥别,正计划着要去哪里吃点东西,时慈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宁宁,你在干嘛呢?
这一次,时慈的语气与昨天大不一样,如同万里无云的天空,再也不见昨天的Y霾。
宁馥突然想起昨天宋持风走的时候说的最后那句话。
好好洗个澡睡一觉,明天会有好消息的。
她心头微动,耐着性子问:怎么了,听起来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