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晚,我们害点被他给害死了!李玉篆说,他的血符太差了!
啊?罗村长一怔,不明所以。小师傅,我儿子的血不是天生来画符的呀!
谁的血是天生来画符的!李玉篆道:就是,这血符要用到童子血!但他的血却没有童子血的效果,可能是因为他不是童子了!
罗村长闻言,一个踉跄,差点就滚下了电动三轮车。你,你说啥?那小子……不是童子?
周围开着摩托车的几个大汉,却哈哈大笑:村长的儿子就是不同,才十四岁,本事呀!
罗村长脸一阵青一阵白,尴尬得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大约十多分钟就回到了罗沅家。罗吉平也在,因为今晚可能会有邪事,所以他不敢在家里睡,和杨婶都在罗沅家。
听到声响,罗沅和杨婶就奔了出来。罗村长的车子一停,就跳了下去,一把揪住罗吉平就是一顿胖揍:臭小子,我打死你!骗哪个女同学了?有没有出事,啊?
罗吉平被打得嗷嗷乱叫,实在招架不住,只好承认:没有什么女同学啦,我就去了一次大保健!
周围的大汉又一阵大笑,杨婶刚还在劝架,一听儿子居然去大保健了!脸一阵青一阵白,罗村长刚停手,杨婶就嗷地一声冲过去,上手就打:作死啊你!去那种地方!
李玉篆和宁潇嘴角一抽,没眼看了!
你们都回来啦,我家小沅醒过来了!罗奶奶听到声音已经走了出来,一看到李玉篆,就激动地说。
哎,真的?李玉篆和宁潇立刻进屋。
罗村长也不再管罗吉平了,和几个大男人也走进屋,要去看一看罗沅。
李玉篆和宁潇走进屋,只见罗沅坐在床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脸上的黑斑已经退了,只剩下一些印子,但奇怪的是,李玉篆觉得他身上的怨煞之气还在。
宁潇!谢谢你!罗沅抹着泪:刚刚我奶已经告诉我了,是你救了我!所有同学都对我不问不顾的,吉平也是那样。只有你一个一直关心我。
宁潇明艳的脸满是不自在,轻哼一声:我就是看你病得古怪,好奇而已!而且也不是我救你,是李玉篆。
谢谢。罗沅捂着脑袋,一脸惊恐地哭着:我以为自己再也醒不过来了!梦里乱七八糟的,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女鬼好可怕,一会要杀我,一会又只是死命地扯着我,嘶喊着,我吓得拼命地跑,她拼命地追,不住地嚎。
叫什么?宁潇道:叫着取你性命?
不……很奇怪!她拼命地嘶叫着,好像是‘我爸妈’……罗沅拼命地扯着自己的头,我吓得拼命地逃,她还在那里叫,‘我爸妈我爸妈’地吼!呜呜,我一边跑一边哭着说,我还没结婚呢,又不是你爸妈,你追我干什么?
‘我爸妈’?宁潇歪着头。它爸妈是罗宏和常凤呀,在养鸡场,咋抓着你叫?
啾啾……我爸妈?——救救我爸妈!李玉篆一惊:糟了,我们抓错鬼了!
说着猛地冲出了屋子,宁潇也是一惊,追了出去:怎么回事?什么抓错鬼了?
也许有两只怨煞!李玉篆跑出门就跳上了电动三轮车,等宁潇上来,一拧油门就飙了出去,一只是林薇月,另一只不知是谁!但林薇月,在求救!
求救?宁潇道:那它为什么不说?
就是那啾啾声,不是小鸟叫,而是‘救救’,然后它又在罗沅的梦里说了‘我爸妈’,就是救救我爸妈的意思!李玉篆脸色铁青,它爸妈有危险,让咱们救他们!
那它干嘛不直说!
不是所有阴物都能说话的!李玉篆道:没听过阴阳两隔吗?人有人话,鬼有鬼话。要是人和鬼能正常沟通,很多事情就能很好解决的。阴物只能通过上身,借人的嘴巴说话,或是托梦。而且还不一定能传达到。
现在去养鸡场吗?
对!
说着车子已经到了养鸡场外面,二人倒抽一口气:天呐!
只见养鸡场上空黑压压的一片,怨气冲天!
人命关天,李玉篆也顾不得什么,猛地要往里面冲。突然想到了什么,从背包里不住地摸,最后摸出什么东西来,往路上一扔,就一头扎了进院子。
黑暗中宁潇看不清那是什么,也顾不得看,就追了上去。
跑进黑洞洞的屋,二人便惊得瞪大了双眼。
只见罗宏躺在地上,常凤却骑在罗宏身上,手持一把剪刀,脸色青黑,双眼瞪得大大的,满是血丝的眼珠好像要暴跳出来一样,脸上满是疯狂怨恨的神色。拿着剪刀拼命地捅着罗宏的胸口。
一边捅一边嘶尖笑,声音像利器利玻璃一边刺耳:咭咭咭——去死!去死!去死——
鲜血溅了常凤一脸一身。一看就知道,她被怨煞上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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