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校长顿了顿,微微一叹:我在这个学校当了三年的校长,从不知道旧电房是这样的。旧电房不是旧电房,而是拆剩下的旧校区。
当年蒋校长调来时,着力于教学,对这种遗留下来的旧校区只是简单问了一句,当时介绍的老师也不太清楚,只说是旧电房,以前死过人,后来就没有继续拆,一直锁着,也不让进。
当时蒋校长骂了一声迂腐,而他的老婆,也就是蒋腾飞的妈妈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它既然一直在这里,上面也没有批文改建,就别理它。
蒋校长也不是多事之人,一直没管它。
直到那天,我才知道……什么旧电房,那是旧校区当年拆剩下的一个班房!蒋校长夹着手中的烟放在烟灰缸上,烟灰轻轻抖落。我和孙玲,还有黄洁秋的奶奶,一走进去,最后现是一间破教室,腾飞和黄洁秋各坐在一张桌子前,趴在上面,昏迷着!
我们立刻把他们叫醒,他们醒后吓得哇哇大叫。我们问他们生什么事,他们说昨晚见鬼了。然后哭着叫着要回家。我们只好把他们送回去。蒋校长说:原以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没想到,第二天他又不见了!当时我的心就是咯噔一下,想也没想地跑去旧电房,他果然在那里!就像那天现时一样,趴在桌上昏睡!不只是他,黄洁秋也在!
蒋校长说到这一脸苦色:我只好叫醒他们,但他们好像不太清醒,迷迷糊糊的,整天想睡觉。我把他们送去了医院,医生说他们没什么问题,是累着了,和睡眠不足,还说他们梦游,让我多观察。回到家,腾飞回房睡觉了。到了晚上,我没敢再睡,而是一直留意着!到了凌晨十二点,他突然从床上爬起来,要出门,我连忙去叫他,但他好像真梦游一样,完全不把我当一回事。我只好把门关上,不料他居然一手把门给卸了!
蒋校长满脸恐惧:那可是不锈钢门啊!他就一个十一岁小男孩,居然不借用工具,两手一抡,就把不绣钢门给卸了!
莫非天生神力?李玉篆笑了笑。
不不不!蒋校长皱眉:这孩子缺少锻炼,有时连个瓶盖都拧不开!反正,当时我觉得他好陌生,跟本不像我儿子!我只好一路追着他,现不远处又出现一个人影!
是黄洁秋?李玉篆说。
对!蒋校长点头:他们两个会合到一起,然后朝着旧电房的方向而去!而且他们的动作是这样的……
蒋校长一只手放在前面,做出背斜挎包包的动作!
他们两人都好像身上背着斜挎包一样,朝着旧电房走去。但腾飞长这么倒有几个,但都是双肩的。我去拉他,但他猛地把我推开,再恶狠狠地瞪着我,嘴角却挂着笑,那种表情,怎么说呢……阴森森的,我从未见过这样瘆人的笑容。我担心又害怕,一路跟着他们,现他们走回那个教室,他们没有包,但却做出一种从包里拿出东西的动作,然后像捧着课本一样,在背书!
背的是什么书?李玉篆道。
是孔子拜师!蒋校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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