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平稳地驶在夜间的路上,背后的酒红灯绿远去,路灯昏暗。
柯璃靠着边上,望向窗外,气氛静得她感觉古怪。
过了一会儿,梁生又问起今日洽谈的一些不适合当着人面问的事宜,她一一作答,他又叮咛了两句湛家势力,叫她谨慎处事。
是,先生。她木然应答。
空气又静里半晌,
坐过来些。他道。
柯璃瞳孔微微放大,下意识地看向前座的陈秘书,他仍像那个忠心的木头模样,专注地看着前方路况。她又回过头,对上梁生那双敏锐而不乏沉敛的眸子。
怎生胆子这样小?他低低得笑了一声。
另一头,周昱杨已经进了那栋外观破烂的荒楼。
给门口的乞讨老人递去几个样式特别的钱币,老人乐呵呵地看了看,便带他进门。
任谁都想不到这栋看起来仿佛千遍一律的危楼内藏这样的乾坤。
周昱杨显然已不是第一次来,他谢过老人,熟门熟路地七拐八绕,走到最深处,门口一穿着全黑的棕发女人候在门口。
他朝女人点头致意,然后敲门进入。
听说你见到梁生了?
隐在烟雾缭绕的书桌后男人如是问道。
是。周昱杨没有意外,他没有报,身边跟着的几位也定会报的。
他如何?
梁先生比传闻中斯文更甚,席间少话。
呵。男人声音嘶哑,听辨不出年龄,他倒惯会装模作样。
阴森森地笑了两声,然后挥挥手对周昱杨道:下去吧,好好照看那位柯小姐。
周昱杨闻言指节微微蜷缩了一下:是,属下告退。
梁生说完那话,柯璃被惹得有些恼,面上不显,却还是乖巧地靠了过去。
他照旧是那直接的样子,单手托起她的臀叫她跨坐在他两腿之上,崩得短裙挤到了腿根处。
因为梁生略微的洁癖,车内常备消毒湿巾,他此刻正取了湿巾细致地擦手,修长而散布着青筋的手指,每一寸都被擦过。
被酒精浸润过的手指带着凉意,一碰到她温热的腿根就',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