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他立刻粗暴地把她按在了门板上,强势的吻带着腥风血雨压了过来。
身后的门被撞得哐当一下,陶清吃疼地呜咽,男人胸前的硬邦邦压得她呼吸不过来,凶得好像要把她啃进腹里。
她这才知道之前陈柏原竟都是收着力气的。
他用牙齿与她撕咬,唇齿间很快蔓延开一股腥甜的血腥味。
陶清手用力推着他,眼眶里涌出湿润的泪水。
好久,久得她嘴唇已有些发麻,陈柏原才慢慢退出了她的嘴。
混蛋!她几乎呜咽。
怎么会这样不讲道理,在一起时他也从来克己复礼,分手也和谈融洽。
今天怎么……
忽然就爆发了。
陈柏原轻笑了一声,把她环进怀里熟练地扒下她的裙子,重重的脑袋压在她的肩上,深吸了一口气,她的发丝扫过鼻间,有些痒。
混蛋就混蛋吧。
裙子被粗鲁地撕开,拉链处发出丝线崩裂的声音。
陶清被推着转了个身面朝门板,她手肘撑在前面,隐约预见到将要发生的事。
又是欻拉一声,她的内裤被撕开,微凉的硬挺性器蹭了上来。
压迫感的身躯从后面围了上来。
陈柏原对她的湿润稍有些惊讶,然后就卡着她的后腰挺身挤了进去。
龟头被挤得难受,甬道里面剧烈地收缩,排斥着外来物。
唔!嗯啊~啊……
陶清有些迷茫,她已经很久没有在性爱里这么痛过了,下身还远不够湿润放松,身后那人又有些天赋异禀,小穴好像是被一根无情的棒槌鞭打。
她臀肉被撞得生疼,膈在门上的小臂磨得好像要蹭掉一块肉,可松了手被撞的就是她的胸了。
陈柏原入红了眼,也不做其他,就一味地冲刺着做活塞运动。
女孩的卷发在她白皙的背上扫来扫去,在他眼前晃动。
混蛋呀!啊~女孩小脸已经压在自己手上,侧着头,沁满泪水的眼睛发红,斩钉截铁充满愤意地瞪大着,却因情潮显得格外媚。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啊!都说成年人了,不会好聚好散吗?
陶清嘴上不饶人,却可耻地发现在男人无章法的强奸式操弄中她渐渐有了快感。
已经熟悉的性器紧密结合在一起,尽管不甚温柔也充满默契。
陈柏原忽然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她吓了一跳,他只手拎着她的腰就把',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