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要离开上海了?他问。
陶清一顿,她其实就是之前听别人提了一嘴他是来巡演的,瞎掰的糊弄徐殷来着。
你接下来要去哪里?她转开话题。
陈柏原低头看了她一眼,云南吧。
不出意外的话,他接下来下半年的日程就是回到云南,寻找灵感,筹备他的个人舞剧。
陶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今晚就吃云南菜吧!
要开车吗?
也行,你停在哪儿?她准备带陈柏原去附近的五角场,其实也没太远。
有点远,你跟着我走吧。
陶清颔首,把手里的笔记本放进书包里,舍弃那个温柔学姐的人设。
她跟着陈柏原轻快地走着,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他聊天。
你跳什么舞种?
主要是现代,古典也有一点。
陶清不太懂这些,她只在小时候学过芭蕾。
啊,好厉害。
陈柏原弯了弯嘴角,尽管她说得心不在焉。
一路上走过去不断有人回头看他们,一高一矮两人,男人站在穿着校服的女孩旁边,健硕的肌肉好像一座小山,偏偏女孩仰着头凑在男人手臂边与他说话,让人不禁揣测起两人的关系。
陈柏原不习惯别人这样的目光,加快了步伐。
他在路边自己的车旁停下,巨大的梧桐树的阴影落在他的脸上。
陶清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车前的后视镜,是一辆很粗框的磨砂黑的越野,看得出来应该改装过,加了些镂空的雕纹,还印着些狂野的图案。
不是我的车。陈柏原看了一眼有些兴奋的女孩道。
陶清拉开了车门,脚踏约有她大腿高,上去有些艰难。
是谁的老婆借给你开了?她好不容易爬上来,看着男人毫无要扶她一把的样子,有些好笑地道。
?陈柏原埋头在调音箱,没有听清,我没有老婆。
——
这两人可够磨', '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