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宝言扶着额头,那天屋子里香香的,大约是他提前熏了些药,可是那药凶险,不是常物,按道理,他不该能拿到这种东西的,我拿不准才来问你。
沉岳承也坐下来,慢慢道:我与傅睿云自小相识,本不该背后议论,可……韦小姐,我们这些人,看起来和私底下总是两回事,手底下的丫头小厮为了讨主子欢心,什么法子都想得出,瞒着长辈带主子去烟花柳巷的不在少数,即便是傅家累世清正,也难说的。
韦宝言点点头,我明白了。多谢你。
她起身离开,沉岳承目送她,韦宝言回头又问:那日,你有没有见他遣来邀我的人长什么样子?
沉岳承摇头,那日家母心疾发作,我走得早,并没看见,抱歉。
韦宝言闻言,忧愁头痛,一根指头猛按太阳穴,没有人作证,我说不清,左右他今后还要去定远军的,还是罢了,不提了,当我吃了闷亏。不叨扰你,今日多谢。
韦宝言带着梁钰之走下石阶,那背影十分不快乐。沉岳承说道:韦小姐,你说那是他提前熏了药?熏药总要借助基底,否则无法留香,我想,去那院里花盆土里翻翻,或许能找到些什么。
韦宝言没回头,走到菩提院门口,却是合上了门,冷声问:梁副尉,你听见了?
梁钰之道:听清了。她回身冲沉岳承笑,沉小将军,你是如何知道韦小姐和傅公子出事的地方是个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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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好难过&&决定让大家多吃几天素', '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