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韦宝言回应,他扶正性器抵进蚌口,充血胀大的头端顶入一半,韦宝言喉咙里发出呃的一声呻吟,整个人被顶得向上缩去,他却按住她脖子,把她固定在身下,插入整个头端,浅浅操弄,搅出淋漓的水声。
仿似被劈开两半,韦宝言叫不出声,无声地张开小嘴,目光涣散着看住他,头发被一下下顶松,最后发簪当啷落地,长发黑亮微湿地散落一床,小奶包巍巍地颤,晃起一层层聊胜于无的乳波,待到周阑打着圈磨遍穴里软肉,她终于打着哆嗦哭出了声。
她哭得毫无内容,每一声都是轻细的鼻音,随着周阑插送的节奏,嗯嗯唔唔,断断续续。这呻吟声好听并且诱人,但由于发声者是韦宝言,显得格外不堪。
周阑把那张稚嫩脸上的情欲看在眼中,只觉得烦躁,将人揽进怀里,把她那张脸埋进自己肩头。
韦宝言却对他的怒意全然不知,只觉得这人用心险恶,她坐在他腿上,身下含住的巨物便进得更深,几乎没入大半根,她被顶得五脏六腑都蜷缩,想向上躲却全无力气,然而周阑竟顺势搂紧她,顶进整根,捏住她的腰让她上上下下,滚烫的硬物深深地碾进去。
火热的抽送持续了不知多久,韦宝言终于挣扎了一下,坚硬的头端忽然碾到了什么地方,她脑海里霎时炸开一阵空白,灭顶的痉挛从交合处飞快地爬上脊梁骨,她直觉自己像快要坠下深渊,惶惑惊慌中张口便向面前那截脖子咬下去。
他并未为这点伤皱眉,察觉到她身上的潮红散去些许,便问:韦宝言?
韦宝言毫无反应,接着细细地咬,近乎迷乱地吮吸密密的血,身体仍然浸在高潮中瑟缩着,头脑却像没有丝毫清醒,从嗓子眼里挤出几声半痛半快的嘤咛,又伸出一截舌尖,舔了舔他的脖子,似乎只是认出他身上的气味,极含糊地梦呓道:哥哥?
周阑顿了顿,忽然掐腰搂腿将她抱着起身走到窗前,她被周阑抵在墙上,他掰过她的下巴,让窗外冷风扯着几点雨丝泼上滚烫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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阑阑提问&&这到底是折腾死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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