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那天的疯女人,罗道夫斯的妻子。
如果她知道结婚仪式的事情,会亲手杀了这两个人。斯内普说。
对贝拉来说,与麻瓜婚配、生育,同时玷污了莱斯特兰奇和布莱克两个姓氏。她会亲手消灭耻辱。
不。玛丽说。
斯内普略微惊讶地挑眉。
他们死后,下一个就轮到我了。玛丽抑郁地说。
贝拉不会放过莱斯特兰奇,更不可能放过她。这种同归于尽的办法不是她想要的。
她要优先保证自己活下去。
至于复仇、审判这些,反而没有那么重要。
你想让他们冲突吗?玛丽突然问,贝拉,罗道夫斯,拉巴斯坦。
斯内普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他脱了靴子和外衣,上床,把玛丽拉到自己身边,牵着她的手伸进自己衣料之间。
罗道夫斯把你看作是自己的东西……斯内普低声说。
玛丽突然接触到他温暖的皮肤,想要抽手,却被他牢牢按住。
这不利于现在的平衡……他继续说。
玛丽摸到他有点粗糙的毛发,柔软光滑的阴茎。很热很热,在她手里发烫,然后快速肿胀起来。
如果能给他一点教训是最好……如果不能,也要想办法让他接受现状。斯内普说。
他伸手撩起了玛丽的裙子,探进她双腿之间,这里的肉软得像棉花,白嫩细腻。腿心是火热的,唇瓣丰满,手指来回划开蚌肉,很快就能感觉到湿润。她太容易湿了。可能是因为孕期不断上升的欲望。
玛丽轻哼一声,握着肉棒的手收紧一点。他更硬了,在黑暗里低声喘息。前液流在她掌心,顺着上下套弄的动作浸湿茎身。
她感觉自己也一样湿。
他往穴里插入中指,然后拇指轻轻玩弄阴蒂。他留了一点指甲,推开覆盖在阴蒂上的肉膜后,把小小的肉粒暴露在粗糙的茧下,像逗弄宠物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它。
玛丽颤抖着夹紧他的手,发出难耐的呻吟。
在浴室的时候,拉巴斯坦没有喂饱你吗?斯内普声音沙哑。插弄她的速度越来越快,已经听得见水声。
玛丽拼命摇头:不是……
斯内普又往里加了一根手指,搅动声越来越淫秽。她哭喊着濒近高潮,斯内普在她最关键的时候突然抽出手:不是吗?
突然从巅峰坠落的感觉让她茫然无措。
我……
如果不想要,就不勉强你了。他听起来慢条斯理的,手牢牢握着玛丽的手腕,不让她碰自己。
不,我……玛丽不愿意哀求他。但她身下像着火一样热,小腹积聚的欲望急切地希望能宣泄出来。他有意地把她困在最艰苦的高潮边缘,把她折磨得语无伦次:求你了……让我……让我……
让你?斯内普拖长声音。
玛丽扭动着腰,腿勾在他的身上,轻蹭他粗长的勃起。用他伞状的尖端摩擦自己。
斯内普迅速按住她的腰:不要动。说出来你想要什么,我再考虑要不要奖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