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我可以用魔法决定这部分。克劳奇感觉到另一个人的进入,阴茎受到的压迫更大了,舒服得让他舔了舔嘴唇。
这种生育魔法是黑魔法。卢修斯皱提醒。
你每天都在用黑魔法,就不要评价我了。
但是……该死!卢修斯正想说什么,玛丽突然高潮了,哭喊呻吟声被克劳奇的亲吻吞没。内壁紧紧挤压着两根阴茎,拼命榨出汁水。卢修斯退出了一点,缓和了激烈的刺激,他发现克劳奇一直在玩她的阴蒂。
你能提醒一下吗?卢修斯恼怒道。
自己观察。克劳奇也退出来,把玛丽换了个方向,推进卢修斯怀里。
玛丽一直低着头,像走钢丝一样颤抖喘息。
她感觉卢修斯慢慢把手放在了她的胸口。她立即抬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
他垂着视线,捏着她的乳头揉搓。他早上未经打理的金发很乱。克劳奇头发一直很乱所以没什么感觉。但玛丽是第一次在这种状态下见到卢修斯——完全没有装扮过的,对于恶徒而言过于美貌的脸。
怎么?卢修斯察觉到她一眨不眨的视线。
你很好看。玛丽脱口而出。
我很受伤,亲爱的。克劳奇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肩膀,你更喜欢金发吗?
不,不是发色的问题,那张脸就是过于好看了。
玛丽不得不闭上眼睛,以免对侵犯自己的人产生任何脸红害羞。
她的呼吸很热,倾吐着卢修斯有点凉意的胸口上,节奏会随着他们进出的动作而变化。他更大力地推入抽出,带着克劳奇一起移动,紧致的肉穴内壁丝滑湿润,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平,硕大肉茎之间彼此摩擦,又不挺刮蹭她脆弱敏感的地方。
卢修斯突然低头咬了她的乳头。
她大声尖叫着,又被他按住脑袋,压着自己肩膀上。
玛丽咬了他的肩,吸气声越来越弱,喉咙里不停发出强忍着舒适的呻吟声。
克劳奇不喜欢她的克制,于是也不再说话,猛烈而激烈地操进肉穴深处,一次次抽打着她的敏感点上,让她抑制不住地呻吟、尖叫,最后彻底在高潮中崩溃,柔软地靠在卢修斯胸口。
两个男人都在沉重喘息,很久没有说话,好几分钟后才从激烈无比的高潮中恢复过来。
玛丽闭着眼,眼皮微微颤动着。
她能听见卢修斯胸腔里激烈的心跳。就在她尝试恢复呼吸时,她感觉有人撩开她被浸湿的刘海,亲了亲她的额头,尝到她略微咸的汗水。
卢修斯哑着嗓子道:你也很好看……真是爸爸的好姑娘。
克劳奇在她背后轻笑,一下下咬她的肩膀。
她又痒又麻,清晨的困倦都被激烈的操弄驱散了,只是稍稍缓了口气就彻底清醒。
她感觉两个人软下来的鸡巴慢慢从她穴里抽出,大量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腿留下来,床单湿了一大片。穴里仍有些被撑起的感觉。
突然,地下室的门开了。
低沉的男中音在几秒后响起:别告诉我你们一整晚都在这里。
是斯内普。
他是来检查玛丽外伤的,没想到地下室一股浓浓的性味,就像个彻夜狂欢的青少年派对现场。
早上好,斯内普。克劳奇掀开被子,挥了挥魔杖清理现场。
斯内普冷冷道:卢修斯,我以为你会比他成熟一点。
卢修斯招手飞来自己的衣服,迅速换上。他觉得有种奇怪的心虚,但是转念一想,玛丽本来就是囚徒,他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又不能把克劳奇单独留下,万一玛丽又跑了怎么办?
玛丽瞪着他。
他提起袖子,在她脸上戳了戳:你想帮我舔掉吗?嗯,再瞪一下试试?
玛丽把他的手拍开了。
克劳奇一直在闷笑。
劳烦你们谁让个位置,让我看看她。斯内普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