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起来很柔软,很舒服,腿心很热。拉巴斯坦把中指伸进去插弄了一下,忍不住发出舒适地感叹声。
我以后可以操她吗?他问罗道夫斯,说真的……她都戴上我的婚戒了。
先把仪式做完。罗道夫斯眉头紧皱。
拉巴斯坦很怀疑自己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他尽可能延长这种快乐,用手指给她扩张,慢慢地玩弄里面的嫩肉。最后他一共伸入了叁指进去,里面的肉十分饱满、柔韧,阴道内壁丝滑灼热。
这让他再也无法忍受。
他脱下长袍,伏跪在石台上,慢慢把完全勃起的阴茎按进她的穴口。
罗道夫斯走了上来,在更近的地方观看,他伸手摸了摸石台,入手冰冷,于是挥杖给它加热。
石台现在像绵软的床一样温暖,拉巴斯坦开始尽情地抽送,完全不用顾忌。他把玛丽抱起来,将她双腿分开,让罗道夫斯一起插入。
我还要做什么?卢修斯看着这个女人在无知无觉中被两人肆意奸淫,有点不适。
你要等着把她送回去。罗道夫斯说。
罗道夫斯没有脱衣服,只是撩起袍子,将硬如烙铁的阴茎慢慢顺着弟弟的律动推进紧致的阴道。和袭击时一样,他们两人一起。不过这次玛丽在昏睡之中,身体肌肉更放松,伤害似乎更小。
罗道夫斯用长袍遮挡了玛丽的下身。
拉巴斯坦用手覆盖着她的胸。
卢修斯看不见结合的部位,但是可以从两兄弟的表情辨别出难以抑制的快感。
拉巴斯坦低下头舔她的嘴唇,像小狗一样伸着舌头,把口水弄得到处都是。罗道夫斯只是沉默地挺动腰身,手臂牢牢固定住她的位置,不让她下滑。他仔细观察自己之前殴打过的地方,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这让他松了口气。
你看我们配合多好。拉巴斯坦兴奋地说,以后也可以像这样……
住口。罗道夫斯冷冷地堵回他的幻想。
以后?根本没什么以后。
要是这个女人醒着,每天被他们俩夹在中间操,迟早会精神崩溃的。
他不否认这里面的愉悦。
但是从现实情况来说,她完全不可能接受。她永远不会回应,只会痛苦地挣扎哭喊。
唔……玛丽发出梦呓。
罗道夫斯的心思被拉了回来,他缓下动作,看了一眼卢修斯。
卢修斯摆手:没关系,好梦药剂很稳定。她可能只是梦见色情场景了。
你觉得她梦见谁了?拉巴斯坦舔着嘴唇问,那个嫌弃她的前男友?
不要跟我说话。
罗道夫斯很难理解弟弟为什么能随时随地进入状态。他不喜欢在别人面前,或者跟别人一起做这种私密的事情。
说不定是斯内普。卢修斯闲着搭话,她叫他‘主人’,你们知道吗?
罗道夫斯用力顶到深处,力量越发凶狠。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让他反感不安,怀孕的麻瓜,这么多男人参与的共同侵犯,贝拉和黑魔王若隐若现的威胁……
嗯……轻、轻点……玛丽紧紧皱着眉,看起来有些不适。
你弄疼她了。拉巴斯坦立即说。
我说了,别跟我说话!罗道夫斯愤怒道。
他也感觉玛丽有点干,润滑咒的效果渐渐过去了,两根硕大的阴茎插在里面让她本能地渗出自我保护的粘液,但是效果甚微。生硬猛烈的摩擦一定让她很不舒服。
罗道夫斯只能选择退出来,重新上润滑,再插进去继续。
他把手伸到前面,抚摸她的阴蒂,将这颗小小的肉块夹在指间拨弄。他从来不需要在床上讨好女性,他只需要享受。如果十几年前有人告诉他,他会跟其他男人分享一个女人,还会努力地让她舒服,他肯定觉得对方疯了。
玛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拉巴斯坦加深亲吻,让她喘不上气,他还低下头吮吸她的乳头,品尝熟悉的甜香。罗道夫斯慢慢推开了阴蒂上保护的肉膜,用粗糙的指腹轻按最细嫩的部分,让她在梦中发出尖叫。
仪式进行得非常顺利。
玛丽先被罗道夫斯的手指弄到高潮,然后两兄弟先后在她穴内射出来。罗道夫斯勉强抓住一点理智,给她施放了血缘保护的咒语。拉巴斯坦粗喘着,花了很长时间从剧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来,赶紧也施放了咒语。
仪式终于结束。
卢修斯走上前,用长袍裹住玛丽赤裸的身体,然后把她带回了地下室。
他把她放回床上,准备清理时,突然想到一件事——好梦药剂还能持续几个小时,没人会知道这间密室里发生过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