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些。
你有男朋友吗?订过婚吗?拉巴斯坦已经知道,小巴蒂·克劳奇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自己是第二个。但他还是想问问她的感情生活。
没有。
从来没有过,还是现在没有?拉巴斯坦问。
我读大学的时候有过男朋友。玛丽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他对这些感兴趣?
你们没上过床?拉巴斯坦低声问,手伸进她双腿之间,轻轻抚摸着细腻的皮肤,没有碰过这里?
玛丽咬着下唇摇头。
只交往了叁个月,很、很快就分手了。
为什么?拉巴斯坦好奇地问。他用手指分开唇瓣,轻轻在她缝隙间滑动。她的穴口很快流出粘液,他沾着粘液涂满整个阴户,摸起来滑腻又细嫩。
他喜欢上了别人。玛丽呜咽道,别、别这样……我……
为什么?你们相处不好吗?拉巴斯坦一边用手指插弄她,一边要她回答问题。
她喘着粗气,无法集中注意力:没有为什么。他只是喜欢上了别人。别的……更好看的、家里更有钱的女人。
拉巴斯坦将她转了个方向,对着自己,粗长的鸡巴从裤子里释放出来,硬挺地抵着她的穴口。她反应很敏锐,已经有些湿润。
看来斯内普把你调教得很好。拉巴斯坦笑着说,他摸了摸玛丽的头,把她按在自己胸膛上。她低着头,能看见他硕大的阴茎夹在她两瓣丰唇之间,顶端正冒出透明的前液。
你有兄弟姐妹吗?拉巴斯坦又问。
玛丽拼命摇头。
你的祖父母是做什么的?拉巴斯坦把龟头顶进她的穴里,凭借女上位的姿势让她一下坐到底。阴茎粗壮的根部涨开了穴口,边缘紧绷的嫩肉看起来有些可怜。
玛丽一个字也说不出,因为她太撑了。
拉巴斯坦特别的粗,尤其是龟头,简直像小孩拳头那么大。他顶入内部时,整个甬道都能感觉到万分勉强。
她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肩,胸,腹,腿和后腰,每一寸皮肤都紧密地贴合着。他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真奇怪,斯内普家里一直有股药味。但你身上是甜的。他都给你擦了什么?拉巴斯坦埋首在她发间。
没什么……普通的沐浴露和洗发水而已。玛丽有些痛苦地想撑起身体,她坐在他的腿上,鸡巴插得太严实了。
拉巴斯坦掐住她的腰,不让她逃跑,反而扶着她上上下下地套弄。她的眼角流出眼泪,一边哭一边哀求他轻一点。
我太久没碰过女人了。拉巴斯坦抱怨道,等通缉令撤下来,我就不用在破房子里,偷偷摸摸操你这种连麻瓜都看不上的家伙……
他挺着腰,漫不经心地说起侮辱的话。
女巫们总有些奇妙的花招。麻瓜就太乏味了……还是说只有你这么无聊?
玛丽被他操得浑身颤抖,头发散落下来,哭声越来越大。拉巴斯坦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又用力揉搓:别哭了。
玛丽捂着嘴,呜咽声从指间漏出来,随着他挺身的动作一颤一颤的。拉巴斯坦抚摸她的腰肢,顺着光滑的线条摸到她的乳房,很软,用力捏握时可以让手指陷进去。
他想起这女人怀着哥哥的孩子。
现在暂时不显,但是等过几个月,她的腹部和胸都会膨胀。乳头也会渗出白色的乳汁。不知道那时操起来感觉怎么样。
他低下头咬住她的乳尖,拼命吸吮,尝到一点点鲜甜味。
斯内普一定在你身上抹了什么东西。他含糊地说着,你太甜了。
她嘴里有种甜腻的感觉,皮肤和发丝上也有甜香,用力吸吮乳头时甚至会有种尝到乳汁的错觉。
拉巴斯坦突然起身,将她扔在床上,硕大的鸡巴抽出来。他俯身在她双腿之间,用手指分开饱受蹂躏的唇瓣,舔了舔她的穴口。
玛丽的腿乱蹬,口中哭喊道:别、别这样,啊……嗯啊,别舔这里……
不要乱动,不然我会咬你。拉巴斯坦威胁道。他再一次低头,小口嘬着穴里的透明汁水,黏糊糊的一团,鲜甜可口。
玛丽拼命往后缩,被他嘲笑道:怎么了?没人给你口交过吗?也是,毕竟你在麻瓜当中也不受欢迎。
他轻轻抚弄着上面的阴蒂,让她不断分泌出那些让人上瘾的汁液。穴口的肉被他的舌尖不停顶弄,敏感到不行。他将舌头插进阴道,尝到更深处的腥香,里面更热,更紧实,口感好极了。
玛丽从来没流过这么多水。
她在床上不停哭喊,慢慢地,哭声变成了呻吟和尖叫。她忍不住用腿夹住男人的头,试图压着他深入。拉巴斯坦卖力地舔弄着,贪婪地喝下每一滴汁液,最后才站起来,对准她的穴口射精,用手指把两个人的体液搅拌到一起。
如果你们每次都内射,清理起来会很麻烦。斯内普突然出现在门边。
玛丽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拉巴斯坦说:你可以给她弄一剂长期避孕药。还有,我没射进去。
斯内普只是冷冷看着他,示意他离开。
拉巴斯坦整理好衣服,突然问:你在她身上涂了什么吗?她闻着很甜。
没有。斯内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她又不是一道菜。说不定是你自己的荷尔蒙作祟……
荷尔蒙?那是什么?拉巴斯坦皱眉。
当我没说。斯内普摆了摆手,见拉巴斯坦紧盯着他,只能解释,如果你喜欢她,就会觉得她闻起来是香的,尝起来是甜的。
啊,你很幽默。拉巴斯坦翻着白眼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