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越来越热,额头上的汗水把头发都粘在一起。穴里像是被灌了融化的蜡烛,热得她神志不清。她不停扭动腰肢,口中发出没有意义的尖叫呻吟,能让人耳膜刺痛。
罗道夫斯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也没有心思听。他只能感觉到被她牢牢箍住的肉柱,酥麻灼热的感觉顺着脊椎上窜。他随时有可能射出来,于是愈发用力地往里插,疯狂碾磨她的子宫颈,全力以赴追求快感。
玛丽全身发抖,头被撞在扶手上生疼,终于忍不住抓住了罗道夫斯的肩膀。
罗道夫斯抬起她的腿,往上折,她痛得尖叫,但痛苦很快又被剧烈的快感掩饰过去。她眼前白光一片,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让她弓起背,死死抱着罗道夫斯的肩膀,浑身像过电般颤抖,呻吟也断断续续的,带着绝望。
很快,热流涌入她身体内部。
罗道夫斯射出几股后,把她从自己身上扒下去,继续射在她的肚子和胸上。
玛丽失神了一会儿。
当她恢复过来时,罗道夫斯还坐在她旁边,一点点清除食死徒长袍上的污浊。
单看那片湿痕,玛丽还以为自己在他身上失禁了。她的小腹像做了一百个仰卧起坐那样酸痛,一定是最后高潮的时候用力过度了。
你可以吃东西了。斯内普冷眼看着他们,把重新加热的餐盘递过去。
罗道夫斯很快把自己弄干净。玛丽想起身去吃东西,被他按住膝盖,双腿完全分开。他把手指插进软嫩紧致,微微红肿的穴里,清理出黏糊糊的精液。
罗道夫斯,她应该吃点东西了。斯内普不满,晚上我也有事情做,不能一直等着她。
你可以喂她。罗道夫斯头也不抬。
斯内普脸色更加冰冷。玛丽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自己接过餐盘吃了点东西。虽然罗道夫斯粗暴插弄的动作让人很分心,但是她太饿了,顾不上其他。
当她稍微吃下一点东西后,罗道夫斯把重新硬起来的阴茎捅进了她的穴里。她毫无防备,差点呛住。斯内普拿纸巾擦了擦她的唇角,低头问:吃饱了,嗯?
玛丽哭着摇头,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没、没有……
哪里没吃饱?罗道夫斯抬头问,上面,还是下面?
斯内普又喂了她一点南瓜汤。
更喜欢谁喂你?他低沉柔滑地问。
玛丽觉得他是故意的。因为这句话让罗道夫斯很生气,直接用猛烈的抽插把她带上高潮,战栗感让她什么都吃不了,而且越发饥饿。
斯内普也很耐心,保持着食物的温热,一点又一点地喂给她,让她不停哀求。
这次喂食持续了好几个小时。
到最后,玛丽已经饱得什么都吃不下了,全身每一滴水分都被榨得干干净净。整个沙发上流满了她的淫水。罗道夫斯至少清理了叁遍袍子,最后提起来给她看的时候,还是有一大片水渍。
她自己也全身都是精液。
两个人都不射在她穴里面,而是像标记领地一样射在她裸露的皮肤上。精液浴让她浑身湿透,从骨头里泛出疲倦。
她吃完就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睡眠。
第二天,玛丽睁开眼,发现斯内普已经把餐盘已经摆在她的面前,表情平静莫测。她还发现餐盘里有一小剂粉红色的精力药。
罗道夫斯站在她的笼子边,冰冷的视线肆意在她身上徘徊。
麻瓜,以后你每天能吃叁餐了。他的语气里充满渴望与恶意,感激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