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的人终于开口,声音很冷:
苏念,你现在出来,我愿意听你解释。
没有发怒,没有狂躁,却像是暴风雨前冰冷的暗流。
苏念张张嘴,却终究不知道说什么。
反倒是齐然笑了:秦总,你现在进来,我们也愿意让你一起快活。
白天就是在我的帮助下,你们成功上了床,这次我亲自指导,保证你不用再忍耐,能直接操个爽……这样,念念也不用因为你不敢操,只能来找我们玩
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全都是雷点,008听的肝都疼。
陈牧枕叫停了齐然这种故意搞事的行为,忍着酸涩想缓解局面:
她之前一直在等你,是我主动找她的,念念她,只是肆意了点……
他的确是出于好心,可声音过于嘶哑,还带着情欲后的快意,从某种角度听起来……
齐然冷哼:陈老哥可以啊,茶里茶气的,我也要学学……秦总,您听我们解释,是身下这玩意儿主动黏在一起的,我们心里都不愿意,都是被迫的,这逼干起来这么爽,没人能忍得住,您应该知道的嚯
尾音的嚯,十成十的阴阳怪气。
陈牧枕:……
他真的没想茶。
白晏也跟着嘀咕:反正这混蛋不都是玩玩而已,玩玩我,也玩玩别人,都没跟我解释,干嘛还要跟别人解释。
齐然竖起大拇指:没看出来,说话还挺歹毒啊你,人家秦总高高在上,怎么可能受得了被玩玩
白晏愣住了,第一反应是去看苏念的脸色。
他只是心里一直记着白天的事,有点过不去那个坎,他不是故意……
我……
苏念眼前迷蒙的水汽终于散开,也看清了秦桡的表情,他似乎根本没有听其他人讲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如雕塑般的身形在和她清晰对视、确定她清醒之时,指尖猝然收紧。
出来。
两个字,压得很沉,冰霜骤降,连齐然都收起笑,面色淡了起来。
苏念尝试着动了下,但身体的每一寸都软趴趴的没力气,结果居然不仅没坐起来,还就着体内的鸡巴磨了两下。
心下一紧,果然下一刻,砰的一声响。
门被关上了,透过玻璃门的窗子,苏念能看到男人转身径直朝门外走去,腰背挺直,气势冷沉,路过垃圾桶时,站定了几秒,随后将手里的盒子扔了。
一旁的挂钟显示,原来不知不觉,零点早已过去。
所谓的洞房花烛夜,也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