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还找了根小绵棍插进钢条间,撩弄柱身和大龟头,以求更多一点点淫慰!
疼、剧疼,可还要……
他被这小小贞操笼玩坏了、或者说被赵殊玩坏了?该死的早晚一碗浓浓补汤!
他上面戴着颈圈,下体戴着贞操笼,在床上蛇扭、蹭磨顶弄床板,别说是个读书人,甚至都不像个人,像个怪物!
周遭安静极了,安静得他嗷呜呜带自责自弃的淫喘仿如惊雷!
他倏地跳起来。看向眼厢房里那个装满淫恶器具的柜子,又望向窗外那个刑架……
前两晚,他发现乐华宫东北角有一小门,似没紧锁,夜间有巡更,日间呢?
撑着下腹、鸡儿虐疼、腿软,他悄悄推开窗、房门,四周悄无声息。
按理此时,皇上应下朝了,有紧急要务?
穿戴整齐,戴上侍子面纱,往怀兜里揣了点平素偷藏的花卷、馒头干,溜出厢房。
小门虚掩,并无巡更,他站在门前沉吟:逃出乐华宫、再在御花园假山洞里猫一晚,天亮前游过荷花溏,穿过御花园北门,园外有个小寺庙、绕过寺庙藏经阁偏门,即进入后山……
出宫、出城,像年少时行乞来京,行乞回故里……
推开小门!贴着花丛一路小跑,几个黑衣宫卫由四周树上飘然而下,堵住他!
并非乐华宫卫,为首那个他认得,慈寿宫张嬷嬷!
花侍郎,别来无恙!张嬷嬷阴沉沉看他,噪子像被沙纸磨过似,听得人直打哆嗦!
虚掩的门是个诱他出逃的局?
可惜,他醒悟迟了,灿烂日光中,张嬷嬷巡更棍晃着黝黑毒光!
她们就候着这机会。
张嬷嬷阴鸷冷笑,寻思打晕了扛回慈守宫,让无上皇出口气,还是就地朝他脑袋一猛棍开瓢!
棍子缓缓抬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