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养神的陈相,终于缓缓起身,玉体俊美男子急急起来,先行了个跪礼,挽起大人的朝裙摆挽系好,再仰躺于锦座上,五指再次撸向大阳具,确保依然硬挺昂扬,随时侍欢。
堂堂左相大人竟不着衬裤、亵裤?那男子却是习以为常了.
玉白颊上泛起微微赧潮,眼里潮湿得如蕴了潭春水,潭边外眼角更是一片靡艳,为这性事尽添情致,陈相瞟了一眼,兴致似起来了些。
恁是身居陈相梅兰竹菊四大侍人之首,入府两年有余服侍多回,面对床榻上老到、强势的大人,阿梅在这最后关头总免不了紧张,玉白小鼻头挂了层薄汗,心头如鼓擂,腿根轻颤。
陈相正觑看他,阿梅卖力撸弄自己,嫩亮大龟头在指头间被搓圆捏扁,马眼清液汨渗,另一只手移到胸间,捏弄自己被雪肌衬得更为嫣红的茱荑乳首,嘴里泄出更为粘腻的碎吟。
她纤指探向自己下体,感受到湿滑度还行,不致于伤了阿梅,便跨坐阿梅胯上,将花穴口对准阿梅的大龟头!
阿梅急急扶住柱身,端端正正收紧腰胯,一动也不敢动。
此刻,俊美桃花眼,才敢直视大人,满眼都是仰赏、慕爱,鼻头紧张薄汗似又添了些。
总这般紧张?陈相淡淡的说,头轻摇。
阿梅薄唇微翕,床笫间取悦的话楞是没敢说出口,真没用,若是阿菊,此时定会撒娇说些好听讨喜的话,他管事还行,侍欢上总是缺点胆、缺点趣头。
花穴口缓缓压向他大龟头,直接一下便罩收进他大半个柱身!
饶是服侍过多回,阿梅龟头、柱身还是在大人花穴倏猛强罩下来时微微生疼、全身簌簌轻颤、俊脸潮红如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