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 36.打架(一)好在研究所的工作强度,就像是以那天聚餐为分界线,被猛地拔高了起来。
宋薄言每天除了吃饭之外几乎没有了喘息的时间,只能在深夜离开研究所,往小一居室里走的时候,才能短暂地放空自己,放肆地想她一会儿。
回过神来的时候,池清霁已经跟他失去了一个月的联络,之前他打电话过去问她吉他什么时候送,她只说最近有点忙,等稳定下来再说。
她在忙什么呢?
宋薄言无从得知,又不敢打扰,所幸忙碌不会让他太过煎熬。
转眼又过了半个月,回到了去年两人重逢的季节,池清霁总算打电话给他,让他把吉他送过去一趟,就送到刘姐的酒吧。
宋薄言从一周双休变成一月双休,那天好不容易碰到单天的休息,直接就开车给她送过去了。
他也很久没来刘姐的酒吧,开车到附近,才发现酒吧的大门与门上的灯牌都换过,里面的装潢也和之前有一些区别,乍一看好像进到了别的酒吧一样。
酒吧内还有一些施工收尾工作,并没有开始营业,宋薄言进去就看见池清霁乐队四人正和刘姐聊着,池清霁见他进来,便叁两步从座位上起身,走到他面前:不好意思,还特地麻烦你跑一趟过来。
我有车,比较方便。宋薄言因为她的客气微微皱了皱眉,那件事情解决了吗?
解决了。
池清霁一听就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先把吉他箱子放在新吧台的座椅上,就听身后的小黑和墩子热情地招呼宋薄言:哥们,来了啊,过来喝一杯呗,我们这回欠你太大人情了,你以后过来喝酒都直接记我们账上啊,千万别跟我们客气!
宋薄言望向池清霁身后,正好和阚北对上眼,两个男人互相点了点头算打过招呼,宋薄言便道:谢谢,今天我开车来的,下次吧。
两个人并肩走出酒吧,池清霁便侧头看向他:你还学会明知故问了。
宋薄言闻言,半晌,轻声问:他们最后要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