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糕?
但果不其然,墩子一个土生土长北方人,连这俩字怎么写都没听说过:那啥玩意儿?我就知道年糕镜糕钵仔糕。
……
池清霁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毕竟嵌糕这种小吃并不出名,远没有到全国各地都能找到的程度,就连庆城也不常见。
她只能笑自己真是馋急乱投医:算了算了,就炸鸡吧,待会到了再说,我现在在车上呢,不说了。
啥车啊,高铁?
池清霁往驾驶座扫了一眼,看宋薄言的手握在方向盘上,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尖修剪得极为利落干净,面不改色道:出租车。
上周立了春,但这两天麓城又下了场雪。
雪天行车偏慢,到宋薄言手里就更是,把原本一小时左右的车程,又往后延了不少。
只是不管多么漫长的车程,总会有到达的时候。
到了刘姐酒吧附近,宋薄言把车停稳,回头刚想问关于下次见面的事情,就看池清霁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来。
以后不要去打扰刘姐,她已经很忙了。
言外之意,好像是让他留个电话。
宋薄言受宠若惊地接过手机,按下自己的号码,看见自己的手机屏幕亮起来才挂断,将手机递回给她。
不要随便打,白天我要睡觉,晚上要唱歌。
池清霁接回手机,送进口袋便开始和宋薄言约法叁章。
宋薄言先是顺从地嗯了一声,然后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那我什么时候能打?
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手还握在方向盘上,身上就穿着件最普通不过的深蓝色羽绒服,眼底微光渐起,静静地看着她,让池清霁不自觉又回想起刚才在他家玄关的无端联想。
她被宋薄言的问题噎了一下,余光瞥见他落在方向盘上虚握着的手,说:等你手好了再说吧。
她说完,直接打开车门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夜色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