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日光正好,室内暖气宜人。
宋薄言躺在床上,却感觉这卧室,好像比没有暖气的时候还要冷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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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池清霁已经半个月没有消息。
年过完了,麓城这座城市重新回到了日复一日的生活中。
宋薄言在一个熟悉的周五驱车往酒吧方向去。
停好车,他走回酒吧门口,没听见里面有音乐声,便推门进去。
果然,乐队不在,迎接他的只有酒保阿方惊喜的脸:你来啦,你好久没来了,快过来坐啊,我给你来一杯特调!
宋薄言走过去坐下:乐队时间变了?
没有,主唱出去旅游了,然后剩下几个人就说那干脆年后晚点回来,多在家里休息几天。阿方熟练地伸手拿杯子夹冰块,降低杯体温度,她这人就这样,跟阵风似的,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
说话间,阿方已经往摇酒壶里左一杯右一杯,倒了不少东西了,一边倒一边嘴上还嘟囔:也亏得他们乐队那叁个人好说话,换我我可受不太住……
阿方,工作的时候嘟嘟囔囔什么呢。
刘姐的声音从旁传来,宋薄言看过去的时候,女人已经在他身边坐下,话还是跟阿方说:给我来杯水。
好嘞刘姐。
阿方立刻蜷缩回去,安静如鸡地调酒。
刘姐跟宋薄言对了个眼神,便露出个有些殷勤的笑脸:手上的伤怎么样了,有没有对你工作造成困难,如果需要赔偿的话都可以提的。
宋薄言不用二字已经到了喉咙口,又留住,改口问:池清霁是什么时候来这里工作的?
他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她的过去。
在他没有参与的这段空白中,到底发生了什么,经历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