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影压着地砖的肘后和膝下又摩擦了一回,二次伤害。
但她听到皮带解扣的声音,只觉得恶心感比疼痛感还要强烈,忍无可忍地出声,嗓音却哑得不像话:你不要碰我。
我直接进去你会不会疼?他像是没有听到,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昂起头的东西抵在了她的穴口。
一开始可能会有点疼,但你喜欢的,含一会就很快会适应吧。
我不要!滚啊!
穴口被侵入,顾影忍不住颤了颤。
他没有直接进来,而是给她在揉屄。
像观察过后顾及到她小穴红肿,手法是和他语气不相称的温柔,剐蹭敏感点也是轻轻地。
两种同样强烈的感官在争夺她身体的主导权,顾影上半身趴在臂弯里,膝下是痛的,心里是厌恶的,私处却传来矛盾的快慰。
这比她自己摸自己要舒适多了,他技巧性地挖开两片肥嫩的花瓣,按压穴口一圈肉套子似的的褶子。
露台阴凉处,午后的风也是热熏熏的,对流的风拂过被他手指翻开的肉褶,恍惚间是第叁个在场者的手指也拂过她的私处。
这是露台,外面随时会有人经过,她在两种感官对冲下残存的意识还记得这一点,但正如他所说,这种氛围只会让她加倍敏感。
裴方怀盯着她翕动的穴口和着透明的淫水流出来未净的白色黏液,她自己处理过了吧,还跟流不完一样,是被肏了几次,射了多少进去。
她在别人身下,总是心甘情愿地快乐的。
不由自主地想象出那样的画面,心中黑暗到极点,他喉咙里却迸出更违和的粗嘎笑声。
她在抖,是害怕吗?
他从淹没掉自己的躁动的独占欲和施虐欲里找回点理智,低声跟她解释,宝贝乖,给我一次。
他没想让她疼。
他只是太想了……想得到她的安抚,得到她的一点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