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棘寻找到她的嘴唇,动作轻柔地的啄了几下,就整个覆盖了上去,相互纠缠,缠绕,唾液在相互交换,昭示着两人现在的亲密关系。
在长久的亲吻中,两人都因为缺氧而脑袋变得晕乎乎的。
不知什么时候,曹棘已经在她上方,半压着她的身子。
曹棘放开她的嘴唇,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呼吸是那样的沉重,所有的气息都清晰地喷洒在她的脸上。
宋绥也清晰地认识到,他们越轨了,而她,出轨了。
可是,事情的发展并不是想要阻止就可以轻易地停止的,火热的气氛,晕了的脑袋,一切都那么合适,是一个适合做爱的状况。
宋绥记得上学的时候,老师讲课说,许多事情都要讲天时地利人和。
她想,他们现在就是所谓的天时地利人和吧。
当她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和伴随沉重呼吸而显得急促的话语时,也忍不住答应了。
可以吗,姐姐?
一切都那么的自然和水到渠成。
他们又一次在这张床上,做爱了。
曹棘和梁栎云不一样,他所有的动作都十分的轻柔,好像怕惊到她。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游走着,想要让她尽量的放松和沉浸。
他将她从头亲到尾,还要笑话她因为害羞而浑身泛着粉红。
怎么总是这么害羞啊?
你不是姐姐吗?
宋绥想要捂住他那张总是调侃她的坏嘴,却又因为他的动作软了身子,失去了力气。
他缓缓地顶了进去,右手不停地揉捏着她的阴蒂,给予她一波又一波的刺激和快感,使得整个进入的过程都没有任何疼痛和紧绷。
伴随着宋绥的呻吟声,身上的人缓缓地抽插起来,手也不闲着,将她的胸揉捏成不同的形状,还非要缠着她,让她睁开眼睛看着。
那场面过于的色情,宋绥只能看到那个比自己小的弟弟,在她身上不停地耸动,还揉捏着她的胸,边揉捏,还要一边叫着她姐姐,问她喜欢吗。
在宋绥高潮过一次之后,也不放过她,趴在她耳边问她想要试试后入吗?
说着就将她翻转了身子,将她的腰和屁股托起来,就把他因为没有释放而硬挺的大棒再一次插入她的小穴里。
刚高潮的小穴过于敏感,几乎是他一插进来,宋绥就忍不住的掉了眼泪,双腿也跪不住的颤抖着往下滑。
曹棘却像是早有预谋的扶住她的腰,在她后颈上似是安慰地亲了亲,就重新抽插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宋绥总觉得,后入好像更深,更敏感和刺激。
特别是曹棘亲吻她后颈时,如同她是一只柔弱的草食动物,被一个强悍凶猛的肉食动物盯上,而叼住了后脖颈。
后入的动作更像是原始动物之间的交配,更加的凶猛和有野兽的侵犯性。
曹棘......因为看不到人,宋绥总觉得心慌,像是要确定些什么,忍不住开口唤到。
嗯。曹棘右手扶着她的腰,左手来到了她胸前的柔软,我喜欢你在这个时候叫我的名字,可以多叫几声吗?
身下的女人,不知道在这样的场景中,带着轻喘和鼻音,含糊的叫着他的名字是怎样的诱惑。
再一想到,她的呻吟,轻喘和哭泣都是因为他,就更让人兴奋了。
宋绥明显的感受到,身下抽插的力度更大了,一次次的顶撞好像恨不得将她焊在他身上。
如果可以,曹棘真的希望时间可以定格在这个时刻。
只有他和她,只有他在操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