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有牛奶了。一家四口消耗这种食物的只有池澈影一个,他也就不经常买。
……啊,可是忽然很想吃。
她下午就有点馋这个,而且看了很久教程。就好比学会了叁分球,不上体育课炫炫技总是不甘心。
白霜呼吸蓦地变重,手臂收紧,侧脸和长发在她耳边乱蹭。奇怪的想法冒出来,纠结许久,还是不想让她失望的念头占了上风。
声音轻如羽毛,在点水前又翩跹起飞,那你,要试一下,我的……奶吗?
两只幼崽早就在卧室头挨头脚挨脚睡成一团,池澈影轻手轻脚去取了吸奶器回来,穿过昏暗光线下的客厅,再钻进明亮的厨房。一路都如同暴风雨前那样清凉静谧,只有白霜靠在流理台前等着她,眼眸红得像那夜跳曳的烛火。
他倒是还保守地没有解衣衫,但百叶窗已经被他闭拢,穿堂的晚风吹过,像他紧密而颤动的白睫。
池澈影反倒镇静下来——不就是换个材料做甜品吗?牛奶和兔奶哪有那么大区别?
她抬手猛地一勾他腰上素带,牵着就扯到灯下明处。看他慌张还强作镇定,便笑得比兔子精更似蛊惑心魂的精怪。
脱呀,不是让我用你的奶吗?
家里两只幼崽,又有人类伴侣常常横插一嘴,兔子精虽然也涨奶,但很快就被她们吃空,不怎么用到吸奶器。
池澈影买来才发现多虑。闲置久了,白霜倒有点没法适应这个震动频率。
……也不是不适应。准确来说,是没法在她戏谑目光下,冷静地被冰冷的器具吸奶,还克制住不勃起。
刻度瓶里很快就攒满了能做双皮奶的量,池澈影按停之后,直接将瓶子旋下来,也不替他取下吸嘴。任他眼神恍惚地自己拿下来,乳尖还挂着残留奶液,意犹未尽地轻扯她的睡裙。
剩下的……不帮我吃干净吗?明明以前剩下一滴半点都会舔走的。
池澈影故意晾着他,还轻搡他的腰,让他不要站在柜子前妨碍她拿小碗,你自己擦一下嘛。
白霜无措地让开一步,手上还拿着吸奶器,衣襟大敞。又被她扯着松垮腰带牵走,拽到烤箱跟前,看她设置好,也看碗里自己的奶水,在烤箱热风下形成一层奶皮。
不是要学用烤箱吗?
……好像是这样的。
他困窘地拢了拢衣袍,遮住兴奋的下身,羞愧难当。
为什么会觉得她是要和他做那些事……唉,真是太淫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