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开始呢。
榨精棒蘸满了遗留的前列腺液,上下撸动得顺畅了起来。白霜惊叫一声,抓住她的手臂,想让她停下来,又迟疑。
啊……这个,好奇怪……他克制住逃开的本能冲动,反反复复告诫自己,取悦她,不要让她生气。
池澈影毫不留情地将他的手拿开,把榨精棒卡在冠状沟,转动手腕带着在龟棱上碾磨打转,继续说,后来呢?
……嗯啊……什么?啊,是说影吗……
全身心都放在那个奇怪的小玩具上,白霜好半天才明白她问的什么,又在急促乱响的铃铛声中勉强回忆:后来她突然离开了,我就,嗯……再没见过她……啊,不要转了……别!它在震!
清脆铃音更急迫了,震动模式带动整根阴茎都在颤抖。白霜额头贴着她颈窝,勉强撑着,红眸失神,像被扼住喉咙,剥夺发声能力。
不知道是她身上热,还是因为自己额头更烫,和她相贴的地方快要将他烤熟,却什么反应都做不出。
只有直挺挺的阴茎,不受自己控制地,喷射出一大股浓精。
池澈影一上来就调到了最高档,是震得她自己都有点手麻的频率。又故意卡在最敏感的龟头上震,白霜不到一分钟就缴械也情有可原。
但坏女人怎么可能放过嘲笑他的机会:有点快啊,是不是不行了?
她在床上讲话总是声音很低,贴着兔耳朵只会觉得酥酥麻麻;此刻却莫名盖过了外面的骤雨,也有别于细碎的铃声,清晰如惊雷,明明白白在说他不行。
行的……我还可以……
白霜费力直起腰,还想挽回一下尊严。可榨精棒还裹在龟头上狂震,快速将阴茎从不应期重新唤醒。
性器被玩熟胀红,还在被强制取精,液体淅淅沥沥流出来,和先前的白浊混在一起。更多的精液被射到了他散垂的白发上,黏糊一片;胸腹上也是星星点点,惨不忍睹。
才射过一次,就感觉要被玩坏了,震得灵魂都发麻。肉棒像被看不见的手绞紧,要挤出每一滴精液来。
这就是她生气的惩罚吗?白霜一片眩晕,耳膜鼓胀,过度的快感令他不能呼吸,甚至衍生出痛意。
不要了……疼、疼……他拽着她衬衫袖子哀求叫痛,发情期本就过分敏感,这么强烈的震动几乎是在折磨最脆弱的部位,啊、啊……又要射了……嗯……我继续说,你慢一点好不好……
正好最高档震得手麻,池澈影调低了频率,长长呼气,将震动棒塞进他手里让他自己拿着。又在他腿间跪直身体,脱下沾到不少他精液的牛仔短裤。
白霜傻乎乎握住折腾自己的东西,直勾勾盯着她的大腿瞧,还有紧绷在秘处的浅色内裤,已经晕开一片水迹。
但他做错了事,只有干看着任她摆布的份儿。
那你说吧。
道尽过去,陈明忠心,说一说是如何非我不可。
新鲜感是撩拨的维系,志同道合是目光停留的理由,若要每朝每暮的长久,剖白则是最后的砝码。一掷豪赌,赌一次老手也能将爱毫无保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