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毒的坏女人终于再说不出什么过分的话,连呻吟和哭叫都被撞得支离破碎。白霜眼眸红得几近滴血,察觉到她的身体不断往下掉,便紧紧钳住她的腰侧,扯着往自己阴茎上按。
太舒服了。
他的眼泪掉在池澈影的后背上,淌进腰窝里。
如果能用这种方式吸引她、绑住她,她是不是就不会再虚假许诺什么明天见?
阿影。
他眨眨眼,像醒悟过来。
又低声唤她,小池。
池澈影被接连的高潮冲击得快要失去意识,浑身发抖,开口想叫他慢一些轻一些,却半句话都说不出。她终于与前不久被她亵玩的白霜感同身受,却是以这种被肏坏了的姿态。
白霜也被绞得难受,这种肉体上的如胶似漆令他满足又害怕,一直在压抑着哭声掉眼泪。他低头看去,新铺的毯子已经又被池澈影的蜜液和口水浸透。
他轻微走神,想着待会要给她换一块新的再睡觉,池澈影又将他夹得死紧,白霜便再次俯下身,轻轻含住她后颈的皮肉,加快了速度。
他也很想在这种时刻与她接吻,做那些她对他做过的事,但兔耳会被她看到。她可以像别的人类一样骂他是可怕的精怪,不过最好不是在这种时候。
这种,他又幸福得要哭出来的时候,他正觉得他们彼此身心相通的时候,好像可以长长久久的时候。
外头的狂风暴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只有轻轻浅浅的微风呜咽。
池澈影白天爬了山晚上又加班,普通人类的血肉之躯已经累得不行,白霜还没退出来就昏睡过去。
白霜慌忙又扯了几张新绒毯给池澈影做窝,多加了张当被子盖。他施咒处理了内容物偏多的安全套——池老师还没来得及教他怎么善后就睡过去了,又觉得还有浑身力气没处使,便化作兔形冲出去跑了几圈。
回来后擦过脚才小心跳到池澈影脸旁,谨慎轻微地用叁瓣唇碰了碰她还泛红的脸颊,又忍不住把下巴搭上去蹭了蹭。
真好,这样她从里到外都是他的气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