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出口,心却又蓦然一冷。
他们,还有以后吗?
似是察觉到她片刻情绪的变化,司淞隐伸手回抱她,他胸膛起伏的心跳代替了其它所有声音,祝今今虽听不到,但却能感受到,她的手心贴在他的胸口,强而有力的心跳敲打在她手心,也仿佛在她耳畔响起。
若我做了伤害你的事,你会恨我么?
她惧怕的不是司淞隐的恨,而是怕自己一时心软后,达不成目的。
再做一次吧。她摒去心头那点柔软,再次让自己的心变得冷硬如刀,还是说,司仙师这就不行了?
司淞隐还未从她体内抽出,就像是回答她的调侃一般,那尚还在她体内欲茎又勃涨充盈,再次将湿漉漉的蜜穴填满。
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祝今今溢出一声轻笑:身体倒还挺诚实。
她扬起脖颈亲吻他,二人缠吻许久,祝今今才黏黏糊糊地开口,换个位置吧……这个姿势我有些累了,我靠池壁上,司仙师从后面进来……
听到她的话,司淞隐的眼角眉梢都似晕上一层淡淡的薄红,祝今今嬉笑着拂去他鬓角湿漉漉的坠发,又说道:好不好?
虽还未得到回答,祝今今却已经背过身去,扶着光滑的池壁半撑起身子。
司淞隐视线落了下来,看着两瓣雪臀下露出的那点点粉瓣,上头还沾着他留下的白浊,呼吸一滞。
司仙师……又娇娇软软的催促。
修仙数百年,司淞隐从未有一刻像如此这般躁动难安过。
要修琴音,需诫骄奢淫逸。
而眼下……此般之事,却又无处不是淫欲、色欲。
他怎可对她有这般不堪的念头。
可……身下勃涨的欲望,却无不在告诉他,他多年修行,不过如此。枉他还言确凿凿,同她说,道体本寂,始终常无,骨肉皮相,皆为虚妄。
不照样还是沉沦在她骨肉皮相中?
今今。他温声唤她,声音里有宠溺又有几分无奈。
几番挣扎,却敌不过心中欲念,他从后方再次沉身进入,抵入花心,与她缠绵厮磨。
这姿势入得极深,祝今今微微仰头,发出难耐又满足地喘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