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旧的记忆被唤醒,霍楚沉满足地喟叹出声。
这么久没碰她,他都快要忘了这种让他迷恋的感觉了。
他想起那些空寂的夜,无数次在梦里与她缠绵的场景。
那双勾人的眼噙着一汪晶莹,眼尾一抹潮红,英气的眉头难见地微蹙,丰唇翕合,有细弱的气流在那里璇动……
她会低声嘤咛,难耐地将双腿缠上他的腰,偶尔也会主动抬起耻骨,去迎合他猛烈的挞伐。
他们明明是那么契合——无论是个性、经历、还是身体。
可是每当他胀硬难耐地醒过来,身边空荡的位置和地板上映出的寂静的月,又像一只火辣辣的巴掌。
他的心里好像有一道空洞的沙口,只有她可以填满。
而现在,那种欲望顷刻卷土,小腹腾起难忍的灼热,一路向下,变成胯间的胀硬。
尺寸可观的肉柱瞬间胀大,硬邦邦地被西裤束缚,又酸又疼。
霍楚沉朝着荆夏再进一步,前胸贴着她的后背,把她死死抵在泳池的玻璃内壁上。
突如其来的压迫,使得原本就紧绷的呼吸更加急促了。
解开的雾纱裙漂浮在水面,像一朵绽放的花。而女人洁白的身体泛着水光,粼粼闪动,像天下落下的星子,铺了她满身。
泳池被搅出微细的响动,周围是冷的,只有后背与他相贴的地方,是热的。
他衬衣的扣子随着律动,摩擦她的背脊。而男人腿间的那根巨硕,也再也隐瞒不住,偶尔抵着她的后腰,轻蹭两下。
嗯唔——不!啊——
嘴里胡乱地呻吟,荆夏努力控制着自己,把声音压到最低。可身体的快慰根本不受控制,像猛烈震荡过的碳酸饮料,关不住地往外冒。
突然,小腹深处有一股异常酸麻的感觉传来,酥痒酸胀,让人太阳穴都跟着发胀。
是这里,对不对?
霍楚沉把自己压向她,长指像是触到什么新奇的开关,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地挤压。
荆夏很快就软得站不住。
身体像坏了一样,大股大股的滑腻从他手指捣弄的那个小口里流出,连她都感觉到腿根处的温热。
本能的欲被她的指挑起,她全身都是羞于承认的快感。深处的空虚在消磨她的意志,但心里的不甘却让她挣扎抗拒。
身体在天堂,心却在地狱。
霍楚沉头脑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只是一想到她这样的媚态、这样的嘤咛,也被别的男人看到过、听到过;而她这样的紧致滑腻,也曾像此刻裹住他一样,裹缚过其他男人……
霍楚沉嫉妒得发疯。
心里那点暴虐因子被激发。
他伸手掰过她的脸,目光紧紧攫住她。
他想看她失控,看她愤怒,看她哭。
因为这样,她总该能记住他。
他也总该跟她口中那些别的男人,有那么一两分的不一样吧……
舒服吗?他俯下身,在她耳边缱绻地问,是我弄得你舒服,还是他们?
荆夏咬着牙瞪他,骂他混蛋。
凭什么?
凭什么他就可以用这样的方式羞辱她、回击她?
凭什么让她高潮,就能被视为他的一种荣誉?
荆夏红着眼,身体因为快慰而不断瑟缩颤动。而心里的那股苦闷,仿佛又被这种快慰逼到极点,变成汹涌的不甘和愤懑。
明明置身水中,荆夏却觉得自己胸口倏地燃起一把猛火。
她气得哆嗦,伸手拉开霍楚沉的裤链,释放出他胯间那根灼热硬胀的肉柱。
嗯唔!
突然的激冷和女人手心温软的触感,让霍楚沉闷哼出声。
他完全没想到荆夏会突然这么做,阳具被她握在手中,指缝刮过凸起的棱头,带来灭顶的快感。
性从来都不只是男人的权力,凭什么只有你可以用高潮羞辱我?
面前的女人眉眼狠戾,说话的时候双唇颤抖。
霍楚沉!
她情绪激动,厉声道:别再说什么你肏我的话!你听好了,是我玩你!你能让我高潮,我也能让你射。这种事情上咱们半斤八两,谁也没比谁优越一分!
话音落下,女人手上收紧,重重地开始套弄起来。', '。')